。不过若她真的直接解咒的话,恐怕tom就要摔门而去了。
tom随意的抬了抬握着魔杖的手臂,morfin终于从雕像状态恢复过来,一脸凶狠外加不服的要扑过来的时候,被field一个狠狠的瞪视,只得愤愤的停了动作,看向tom的眼神却更加疯狂了。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tom心里更加深了对field的提防。要知道能令一个正常人感到害怕有很多种方法,可是令一个疯子产生恐惧就不是那么容易了。morfin gaunt本身因为就遗传了祖先的疯狂和暴戾,又在Azkaban那种正常人都能给逼疯了的地方几进几出,在tom看来也跟疯子没什么两样了。可是在被这女人带到她的地盘之后不仅稍稍挽回了理智,居然还有了恐惧这种情绪,当真是好手段。tom丝毫不怀疑如果这女人想的话,她可以比grindelwald更像黑魔王。
“那么,gaunt先生应该不介意带我们去看看你‘可爱的玩具’现在在哪里?”虽然是问句,可是态度却是相当的强硬。tom丝毫没有那个“可爱的玩具”可能就是自己的生父的带来的羞耻感,口气轻蔑的好像那真的就是一个玩具而已。也许作为麻瓜的父亲在他眼里比蝼蚁尚且不如吧。
morfin激烈的反应在field的警告目光下同样做了无用功,一行人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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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治疗
hogwarts城堡,三楼,麻瓜研究教授办公室。//mingshulou//
往加在火上的坩埚里扔了一把切好的两耳草,让它慢慢煮沸,我自己转过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从禁林的独角兽身上取下的血,拿滴管吸取了一些,准备往一剂半成品药剂中滴上三滴。身后却忽然伸出一双手揽住我的腰,害得我手一抖,差点毁了这剂药。
头也不回的用胳膊肘轻轻给了身后的人一拐子,示意他放开我,不要妨碍我熬药,可后者却打蛇随棍上,连脑袋都凑上来在我脖子上挨挨蹭蹭的不肯离开,嘴里还在不清不楚的咕哝着:
“怎么起的这么早?今天可是圣诞节,用不着给那些小混蛋们上课的。”本来还想着两个人清晨醒来在床上甜蜜的互道早安,顺便再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来着,却没想到等自己张开眼睛屋子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每思及此grindelwald就觉得相当郁卒。明明做的时候两人都有份儿,为什么第二天一早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起不来床?难道是自己年纪大了身体机能退步了?不会啊,每次轮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力不从心,对方也有舒服到,根本是质量很高的夜生活嘛。再者说,那人的年纪两只手加起来都不够零头,可不见有任何身体不适的感觉。这个理由根本讲不通!
想到这grindelwald越加用力的搂住面前人的腰,试图将其永久性的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虽然作为一条蛇怪我身体的柔韧性相当的好,可也不代表我喜欢把自己当做蚯蚓拦腰截断打两份儿工。好在手上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否则我非得瞪这头披着人皮的色狼一眼。
将最后的材料倒进坩埚里,再逆时针缓缓的搅动了七下,沸腾的药剂立刻变成了翠绿的色泽,让人禁不住联想到春天茵茵的草地、抽枝发芽的树林。撤了火,将药剂倒到早已准备好的水晶高脚杯里,再捅了捅身后的大型犬类。
“趁热喝。”
“感谢merlin,今天只有这一种药要喝。”grindelwald非常熟练的拿起还很烫的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里面盛着的液体,同时极力阻止脸上的肌肉变得扭曲——要知道有些魔药就像是毒蘑菇,颜色看起来鲜亮无比,味道却是不可恭维的。他也知道能变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