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师重道呀。”
白子画闷闷地瞧着她,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教育问题,看来以后要在生活中潜移默化地影响她。
他又夹起一块粉粉嫩嫩地芙蓉醉玉丸,化在口中花草的清香合着淡淡地酒香丝丝缕缕地溢出,不错。
花千骨趴在他身边等着表扬,没想到神仙师父此刻却搁下筷子道:“小骨啊,‘师父'这个词只是代称,就跟‘夫君'这个词是一样的道理,你我夫妻相处,要的是琴瑟和鸣而不是相敬如宾。”
“有吗?”花千骨奇怪道,“师父既是师父又是夫君自然是要敬重的。”
敬重?白子画又觉得胸闷,好吧,敬重固然好,但是更需要的是她的情真意切、情丝万缕、情意绵绵……
见她不明白,思虑再三还是直白点好,正襟危坐着也不看她:“不如叫声名字听听。”
叫名字?花千骨觉得怪怪的,难不成直呼其名,白子画?不妥不妥,太生硬,太不敬重,太没法表达出感情了……
白子画见她皱眉不语,有些心急,更加肯定这个问题忽略得有些厉害,他要将自己的名字刻进她心里。
“那就叫‘画画'吧!”她嘻嘻笑道,紫薰上仙喜欢叫师父‘子画',她才不要跟她一样呢。
……
“画画,不好听吗?”
……
“画画?”
“还是叫师父吧……”
他感觉自己要酥化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直等到戌时已过,幽若还没出现,做了掌门就这么忙吗?花千骨都犯困了,想起师父白天那可爱的表情……
算了,还是去看看画画怎么样了吧。
踏入书房,白子画的书案前堆满了各类书籍,他正在翻着一本关于神界的秘史,年代太过久远,有关神界的一切都在时间的烟云里模糊不清,也不知道这本秘史有多大的可信度。
本想拿出墟鼎中的冰晶看看,见花千骨嘟着嘴进来便笑道:“幽若还没回来?”
“嗯。”她偎在他身边,郁闷道,“幽若是不是脑子不大好呀?”
白子画满面笑意:“此话怎解?”
“为什么师父做掌门时那么轻松,轮到这丫头了,整天见不到人影。”
白子画哑然失笑:“她忙她的不是挺好,只有我们两人。”
也对哦,绝情殿只有自己和师父,乐得清静,无论做什么事师父也不用设结界,想到此处脸上飞红。眼眸一转,正看见书桌上摊开的一本书,上面几个大喇喇的字“神界”、“北海”……
她不由得紧张,色心算是烟消云散了,窝在神仙师父怀中道:“可是我准备了她最喜欢的菜呢。”
“嗯,也许在笙箫默那吧。”白子画斟酌着,捏了捏她的耳珠。
花千骨茫然地仰着头道:“为什么在儒尊那呀?”
“不知道,幽若最近挺爱去销魂殿的。”
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做的很不称职,一点都不关心徒弟的心理健康。
“师父,要不把幽若叫回来吧?”她心事重重,神仙师父却是心不在焉。
“怎么还是满身的油烟味?”他皱着眉,唇已经贴在她的颈项处,若即若离的吻一路下滑,手开始去解她腰畔的裙带。白天她那样唤他,可不就是在戏弄他吗?那他,也应该做些画画想做的事,好好报仇雪恨。
“嗯,师父……油烟味啊……”她微微仰起头,呼吸都有些急促,一只手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勾住他的脖子。
“我喜欢。”
书房里暖意融融,眼前竟是橘红色跳跃的光圈,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揉进怀里,这是要占有吗?可惜啊,是要融进骨血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