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力量却很强,最少在这大海中想要与我们匹敌的对手,那还找不出几个来。”
“呵呵,我知道了……”鸿饮又想说谢谢,因为除此外他好象并没有合适的词语可以表达心中的感激。
他的话还没说完,卓垦已经在前边回过身来:“打住、打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与其说什么谢谢,还不如说说解救了你的族人以后,怎么样来感谢我们比较实际,哈哈。”
“救出族人以后?”鸿饮心里有些感慨,现在他开始知道事情远比他想的要难得多。好象比攀登希望之崖还要难,毕竟悬崖他还可以爬上去。
即使没有前边的成功掉下来,他也知道那只会是一时的惊慌,甚至他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他必须如先辈一样,在那一刻为后人留下些什么,不管是否可以做到。
可这种压力全是无形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找不到自己的目标。心里的困惑让他似乎有些下陷的感觉,面对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去完成我的使命,我别无选择。”鸿饮忽然这么说道。
卓垦和卓丝誊楞住,停下转回身来看着他,跟着理解的一笑。
“我们会等你的好消息。”
“你会成功的。”
“谢谢你们。”
“呵呵……”
要完成使命的话,已听他说过很多回,可每次都感觉分量在增加。仿佛他正面对多大压力,这句话就会释放出多少,他就是依靠这个来鼓励自己。
五天的时间,对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来说,已足够他们做好战前各种准备。虽然他们的将领之一的卓垦,在这段时间里失踪,却也没有影响他那一部的正常运作。卓沙这两天被伯南克烦透了,那家
伙对海牛露的贪婪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他可不想被这精瘦的家伙敲掉老底。可怜儿女又都不在,他就只能缠着自己,这样甩都甩不掉的感觉真是痛苦,就好象屁股后边多出一块来。
“要是他们在就好了,那烦心就是伯南克,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回去。”
卓沙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伯南克,一只手模着自己光滑的下巴。
“你这已经准备好,我也该回去了,哎,真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啊。”伯南克由衷感慨。
“哼,你是看到他们快到了,才赶快开溜的吧。”卓沙心里直哼哼。
尽管这样,他依旧是谢天谢地,这家伙终于肯走了。
“嗨!你在想什么?老朋友要走也不说句好听的?是不是在想送我点什么?呵呵,太好了。”伯南克实在太了解他,很准确一句就能让他恼火半天。
“有没搞错?你在这不停的喝,一直就不停,你知道你喝了多少?你知道一瓶要花多少时间?你……”跳起来大吼的卓沙发现自己好象是上了老狐狸的当,一下刹住话头,气鼓鼓的坐下:“懒得理你。”
伯南克手支在桌沿上,正用食指轻轻滑着自己的鼻尖,脸上全是诡异的微笑。等卓沙坐下,他站起身来:“哎,走咯,回家咯。不过现在的离开是为了将来的重聚,哈哈。”
他说着祭起了一个传送阵,拍了拍随身带着的小包,摇晃着向阵里走去。
“喂,那小子我会尽快送他上岸,你们陆地上的人实在太狡猾了。”
伯南克无所谓的扁扁嘴,没回答继续往前走,可快进阵的时候忽然又停下来,想起什么似的回转身:“不过那小子好象蛮特别,也许他不会象你说那样。”
卓沙楞住,抬眼看着老友,他知道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是多么不易。伯南克耸耸肩走了,留下卓沙独自一人回味,他不得不承认那叫鸿饮的小子身上,有很多难得的优点。十万人的大族被奴役六百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