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人剑术超群,在下实在佩服。”
红色的血迹在他的左臂不断扩散。
巫允没有说话,只是丢下剑,转身离去,脸色有点难堪。
司徒随后也回到了看台。
“速传太医。”巫王看了司徒锦轩伤口一眼,缓缓开口道:“大人是第一个能让祭祀剑划偏的人。”
巫允坐在一边,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我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稍稍放松下来,经过一番观察,总算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对司徒不由心生佩服。
如果他功夫在巫允之下,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懂得进退才是真正能成大事的人。
司徒的功夫稍稍凌驾与巫允之上,然而这里毕竟是巫越的地盘,不可太嚣张。
况且,新罗还需要巫越两年不再开战的承诺。
司徒只不过小小的受了伤,就结束了这场无谓的战斗,并且给巫越留足了面子。
很快,御医到来,给司徒锦轩简单的进行了包扎,果然,伤口不深不浅,并无实质大碍。
“今天两位真是让朕大开眼界,来,朕敬两位一杯。”
巫王的话打破了怪异的气氛。
司徒和巫允分别双手握杯,点了点头,将酒一饮而尽。
刚入秋的天不冷不热,凉爽宜人。微风轻轻徐来,惬意万分。
紫衣女子突然娇滴滴开口道:“陛下,上次您答应教婉儿射箭的嘛。”
我浑身一抖,这声音酥的。
巫王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嘴角上扬,痞痞的坏笑着。
“遥儿可以一起么?”粉衣女子诺诺的开口,她一直安静的坐着,现在总算开了口。
“两位爱妃都开口了,朕能不答应么?”巫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臣行动不便,恕不随同。”司徒作了个揖,请求道。
“你和祭祀刚比试完,就休息一下吧。”说完,他竟向我走来。
“公主有兴趣么?”熟悉的笑容,陌生的声音。
“多谢陛下关心,颖月还是算了吧。”直接拒绝了他,看向远处景色。
他耸了耸肩,带着两位妃子,有说有笑的走下看台。
我,司徒和巫允三人,继续安静的坐着,各怀心思,抿着小酒。
看台下,不远处的草地上,三人嬉笑着,说是学箭,还不如说是调情。
那箭早偏的连影子也找不着了。
“没想到这么快会再见,静雅公主。”巫允玩转着手中的酒杯,双眼带着笑意。
的确,他如此聪明之人,怎会认不出我,天下像凌韵和巫王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我淡淡的笑了笑,将酒直接洒在了他的脸上。
很久以后,我常在想,当时的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举动,也许是冲动和仇恨,然而,这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看台下的所有人停止了笑声,都静静的望向我。
“请不要将我和新罗静雅混为一谈,她弑父,淫荡成性,只是一个被废的公主,是新罗的耻辱。”一字一句,声音不轻不响,略带气愤。
巫允瞪向我,瞬间浑身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杀气。
司徒锦轩放下手中的酒杯:“祭祀大人,请不要放在心上,公主只是心高气傲,被宠坏了。”
“司徒大人觉得颖月说错了么?”我反问道,丝毫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他看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巫允很快又平复下来,收回杀气,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公主的个性还真泼辣。”巫王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转而又怒道:“祭祀还不给公主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