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小丑立在原地,一如我的人生,就是一个闹剧。
“江总……”安诺看他要走,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眼里的柔情就差没化成一片汪洋,将江铭晟整个淹进去。
“想让我包养你,你还不够格。”
他的声音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淡,我不去看安诺是什么表情,她的任何表情,都与我无关。
紧跟在江铭晟的身后,我没有被他挽回尊严的庆幸,有的,只是突然间的心累。
我扮演的小丑角色终于华丽的谢幕,江铭晟觉得玩够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深秋的夜透着初冬的寒,一如我的心情,从来就只停留在冬天。
回到别墅时,陈妈紧张不安的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照顾我三年多了,她早已学会了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江铭晟的心情。
今晚,也不例外。
从出了宴会酒店再到西山庭院,一路上我都在隐忍着心里的悲凉。
江铭晟从浴室出来时,我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华灯初上,城市没落在一片迷离灯火中,显得妖冶而又诡异。
“过来。”他命令。
转身走向他,我早已习惯了他的命令。
一个旋转,将我压倒在床上,他恶魔的面孔抵着我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
“真会演戏。”
“是你调教的好!”
无需衡量话里的轻重,今晚,我的下场横竖都是三个字,“被折磨……”
…
11 淋漓尽致的疯狂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垂下眼睫,吻了吻我散落在床上的发端,然后将唇移至我的耳边,肯定而又霸道的提醒我:
“今晚,你没有做梦的机会了。”
我刚要开口,下一秒,他性感的薄唇就霸道的覆在了我微启的樱瓣上。
身体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动不了,我本能的用双臂想推开他,却被他双手一握按在了床上,连挣扎的余地都荡然无存……
他的吻渐渐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也越来越诱哄。
唇舌纠缠渐渐卷没了我所有的惊和怒,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倦而迁怒为需索。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晚礼服此时在他的手里,成了一块块毫无价值的碎布,江铭晟疯狂的举动令我有些惧怕,不禁放低了声音哀求:
“不要这样,理智一点好吗?”
他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直接随心所欲的长驱直入,腹部传来的炽热感令我轻微的痉挛,随着他的动作,脑中晕旋地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盈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疯狂得几乎把我整个揉碎了,一反往常慢理斯条的节奏,强烈得完全不顾我的哀求,凶猛持久的激撞近乎到了施虐的地步。
疼痛和极致的震撼一遍遍刷过我的全身,意识凌乱中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抛上云端死去了几次……
直到窗帘透进一线暗弱的曙光,江铭晟才在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待他放手后;我终于再度虚软无力全身酸痛的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江铭晟早已经走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落地窗前,合上了被他打开的窗帘。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想看到阳光,只有躲在暗处,才会让我有足够的安全感。
拿起桌边的手机,准备打个电话到律师所请假,这样没理由的不去上班,不是我的风格。
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赵鹏,一听我的声音,他立马提高音量急切的询问:
“来茴你怎么没来上班?你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