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地抽着廉价的香烟,明灭闪烁的烟火中,“清月照梅”的笑脸,时隐时现。
我的手机被她没收了,或许,她已经给“清月照梅”发去短信,刚才我没来得及删除那些“罪证”。
夜深了,我走进那坟墓一样埋葬了我的心屋子。
她像猴子一样闭着眼睛蜷缩在沙发上,凌乱的头发遮住半边脸颊,目光触及她那空荡荡的胸脯时,我想起她那因|乳腺癌割去的那双圆润的馒头般的Ru房。两年多了,我和她Zuo爱时,都是把窗帘拉紧,把灯关掉,我不愿去面对那样的刀疤。黑暗中,伏在她身上靠虚幻的刺激拼力抽送。在没有和“清月照梅”的恋情之前,我脑海里想象的是我的初恋情人王小蕙,她那对丰硕优美的Ru房,在我眼前颤颤耸耸地挑逗着,每次都是靠她那对Ru房的刺激,完成现实中直奔主题Zuo爱的任务,有了“清月照梅”后,我便没再和她做过爱……
她突然睁开哭肿的眼睛,用吓人的目光直直地瞪着我。我的心一阵抽搐,一阵难过的情愫,碰碎了心底的冰冷。可怜的女人啊,不就是要求丈夫目不斜视地忠实于她吗?要求过分吗?她也很不容易啊,命运已经让她失去女人引以骄傲的东西,她的心也在滴血啊。
那一刹,关于Ru房的遐想,萌生出对她深深的同情。
我想起临去手术前的一个夜晚的情景。
黑暗中,一阵轻微的窸窣把我惊醒,她影子般走出去,我有些放心不下,随后跟了出来。她走进隔壁的房子里,打开灯,我站在窗外往里好奇地瞅着。她兑好一盆温水,神态庄严地脱去外衣、|乳罩,温柔地怜惜地擦洗着那对坚挺的Ru房,那种神情是我和她结婚十几年来,从来没见过的,我的心魄被她那种凄然的美震撼。她洗完后,用一块崭新的毛巾悉心擦拭,她的头低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Ru房,阴暗的灯光下,她那对Ru房透散出白亮的光泽,她把毛巾搭在肩上,用右手托着左边的Ru房,拇指在|乳头上轻轻地画着圈儿,突然,她扔掉毛巾,拿起一把剪刀,把摆在床上的几个|乳罩合在一起,拼力地乱剪一气,然后,又把剪刀扔到床上,紧紧抱着自己的Ru房,嘤嘤啜泣起来,那是我始终不能忘怀哭声……
“爸爸,你给妈妈认个错吧”。
我的宝贝蜻儿用乞求的眼神,摇着我的胳臂,我强烈的责任感随着蜻儿的眼神涌来,家不能破碎啊,孩子也是无辜的,但我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扑通!”
我跪在了我的女人面前,上帝,我什么话都不想再说,假如我是个哑巴,也坚决不使用半个手势表达。
我不能自已,就此止笔。晚安!
海生
2004年3月20日
迷途之爱 (1)
一
天上掉下一个海大哥
尊敬的海先生:
现在,我不想再为那件丢失的东西伤心了。
挂掉电话,我仰头看了看挂钟,呵呵,我们足足聊了一个半小时啊。
那件东西真的已经不重要,失去的就失去了,即使再找回来,又有什么可以叫我惊喜的呢?
天上掉下一个海大哥!这是老天对我丢失那件东西的最好补偿,寂寞的孤独的女人,为寻找一件丢失的东西,而遇上一个如此心有灵犀的朋友,一个年龄很接近的大哥,不是幸运之至吗?
海先生,给你写信前,我从温暖怡人的春夜里散步归来。
春夜给了我诗一般的享受,带着满身的月光踏进家门,冲一杯雀巢速溶咖啡,坐在客厅淡绿色的沙发上,关掉家里所有的灯,让月光铺在|乳白色的瓷砖地板上,这让我感觉自己再次置身在非我莫属的诗意之中。
轻轻啜一口杯中褐色的液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