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直接扶着瞎眼青年暂时回去休息了,打消了房遗爱想要追问雁绮娜具体被关在哪儿的打算。
雁绮娜既然被关在王庭之中这么久都没有露出去半点而风声,看见看守之严。
想要亲自打探的话,就得先想办法解掉自己身上的毒,在解毒之前,也只能让吴瞒几个伸手利索,为人机jǐng的人,劳累好好的探探薛延陀的王庭了。
正想着,房遗爱就感觉有人掀开自己没插的窗子,闪身跳了进来。
“公子。”轻手轻脚的放好窗子,黑影无声的来到房遗爱床前,轻声唤道。
房遗爱掀开幔帐,示意吴瞒坐在床榻上,问道,“怎样,有没有进展?”
吴瞒简要条例的将大伙儿今天打探到的消息,还有阿斌有意透漏出来的消息,全都告诉给了房遗爱。
“那个阿斌好像是有意在示好。”最后,吴瞒总结的说出自己的感觉,看向黑暗中的房遗爱。
“哦,依兰公主正在待嫁中,联姻的可能是西突厥王室的人。还说有人猜测依兰公主早就被扎翰王子给弄出了王庭,真正留在王庭待嫁的十有**是锰嗤掳的长女雁绮娜?”房遗爱说道,“这些都是那个阿斌特意说的?”
“说的时候,虽然是无意中聊起齐扎罗全家,可是提起雁绮娜的时候,不过这三个字会咬重,就连对方的眼神好像也有些别具深意,像是知道咱们在打探雁绮娜的下落,特特的赶来提醒似得。”吴瞒想想,皱眉思索着说道。
房遗爱长出一口气,黑暗中的笑容有些意味难明,说道,“好心大叔果然是好心啊。”
“公子的意思是?”吴瞒一怔,问道。
“他们的身份打听清楚了?”房遗爱问道。
“咱们只打探到他们是比咱们早几rì进城,是和鄯善楼兰来的商队一起来王城贩卖粮食的,因为他们是半路搭伙的,也没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不过,”吴瞒的话音顿住,像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
“不过什么?”房遗爱问道。
“今天属下有意问询他们来历的时候,阿斌笑了笑,只说他们来自北方,与咱们是友非敌,有需要的话,可以跟咱们多聊聊。还说,要是咱们有麻烦的话,可以去找他阿爹商议。”吴瞒说道。
“北方?呵,北方好啊。”房遗爱轻笑一声,语气轻松不少。
吴瞒想了一下,问道,“公子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阿尔占的人?”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房遗爱说道,“你是没见过那位好心大叔,那浑身的气度,还有一口利落的汉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
“是了,想来那天他肯好心的提醒我和依兰两个,想必是差不多认出了依兰。”房遗爱回想了一下那天跟好心大叔说话时的情形,有些明了的说道。
“这么说阿斌和他爹已经猜出了咱们的身份?”吴瞒问道,心下有些吃惊,却也能够接受。
“依兰逃离王城的事情,他们不可能不清楚,既然依兰在时隔多rì又重回王城,身边还有汉话说的溜溜的陌生人,交手一场,还能堵得虹筱夫人没法下毒,你若是薛延陀人的话,你会觉得这样的人若是薛延陀的人的话,你会没有耳闻?”房遗爱说道。
“不错,现在这种情况,阿尔占和希辰罗态度不是绝对明朗,齐扎罗基本上成了锰嗤掳的傀儡,真正能够帮助依兰公主救人的,也只能是大唐了。”吴瞒明了的说道。
“不是说阿尔占和齐扎罗有过节吗?为什么他的人会朝咱们示好?”吴瞒不解的问道,“他难道就不怕咱们救出齐扎罗之后,齐扎罗再找他的麻烦吗?”
“被锰嗤掳和虹筱夫人折腾这么长时间,齐扎罗就算是救出去,完全解掉他身上的毒,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