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孔先生。”房遗爱拱手行礼,说道。
在房玄龄和孔颖达见过礼之后,房遗爱活动着手腕,对孔颖达说道,“谢先生关心,手掌的问题不大,只是手臂怕是不敢坚持太久。”
“真不知道这个侯君集是怎么教养子女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添乱亏得皇上和皇后还有意想要让那丫头做太子妃那,就这德行,rì后如何能够母仪天下”孔颖达望着房遗爱受伤的手,满带担忧的说道。
“经过此事,怕是皇上和皇后也要另作打算了。”房玄龄说道。
房遗爱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况且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一个孩子多说什么。
“这场比试,你尽力就行,不必在意输赢。”孔颖达对房遗爱说道。
“换人之事被驳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孔先生不必在意,小子尽力就是了。”看着孔颖达有些为难的脸,房遗爱劝慰道。
“唉,你小子也是那天没揍他那顿,也就好了。”孔颖达叹口气说道,语气中只有惋惜,对房遗爱却没有半点的责备。
“孔兄觉得,就算是没有那一架,井野夜三郎就真的会同意换人?”房玄龄捋着胡子,望着江面,幽幽的说道。
孔颖达望了眼房玄龄,也顺着房玄龄的目光,望向江面迎风招展的清荷,缓缓的说道,“怕是,不会。”
“就算是他想同意,只怕也会有人让他改变主意的。”房遗爱貌似无意的说道,“更何况,画作比试,本就是他因为某些原因,这才之明了让我上场的。那某些原因,又岂会轻易放过让我出丑的机会。”
“休得胡说”房玄龄朝左右看了看,厉声对房遗爱呵斥道。
“嘿嘿,知道了,爹。”房遗爱混不在意的说道。
“有些话,心里清楚就是了,没必要宣之于口。这样做只会空招祸端毕竟圣心对其多有宠眷。”孔颖达淳淳的教诲道。
“是先生,小子受教了。”房遗爱拱手说道。
“费心费力的教了你小子这么长时间,怎么在老夫面前还是不肯自称学生?你那声先生是叫着玩的?”孔颖达假装生气的说道。
“先生不觉得‘小子’二字,相比于‘学生’二字亲切多了吗?还是先生希望与小子之间只是拘泥于师生之礼?”房遗爱顺着孔颖达的意思转换了话题,笑嘻嘻的说道。
“瞧瞧你这油滑的儿子,完全比不上遗直的稳重,倒是和你老小子年青时候的脾xìng有七分像。”孔颖达对房玄龄笑说道。
“我儿子焉有不像我之理。”房玄龄捋着胡子得意的说道。
房遗爱笑呵呵的在一旁,听着两人博古通今的笑谈。
左右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人员已经陆续的到齐了,紫林阁下站满了人,两人一堆,三人一伙的闲聊着,等着李世民的车驾。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唱,李世民的马车停在了众人的眼前。
就在众人迎着李世民走进紫林阁中的时候,跟在李世民身侧的太子李承乾冲房遗爱鼓励的点了点头,另一侧的李泰则是讥讽的瞥了眼房遗爱。
众人跟着李世民在二楼大厅落座,李安阳则快速的指挥着一众小太监,在靠近栏杆的地方摆好了两个张大桌子,全都铺上了上好的宣纸。
见房遗爱下巴努向了左边的长桌,房崎便麻利的把房遗爱惯用的几只画笔、方墨、石砚、镇纸,熟练的摆放在了左侧的长桌上。
井野夜三郎瞄了眼房遗爱缠着白布的右手,眼里有着一丝胜利的微笑,很是大方的没有计较房遗爱率先选择桌子的事情,摆手让跟在他身边的人,把他的东西都放在了右侧的长桌上。
“今rì就画这曲江的风景就是,限时两个时辰。”李世民指着远处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