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让她把这些全读一遍,不把她喉咙读破了才怪。”贺青元说,“嘿,以前太子妃可被她……”她说了半句,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住了口。
“没关系的。”我并不忌讳人提起林湘珠。说到底她已经死了,不可能再跳出来伤害我,“好了,我们来看目录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挑的,衣服颜色是固定的,款式也大同小异。大典上所佩戴的珠宝更是定制的,是传了几百年近千年的古董饰物。我所能决定的不过是一些细节,想来真的很没有意思。儿子的礼服也有五套,我想到他那天不但要站很久,还要频繁地更衣、行礼,实在觉得心疼。
晚饭我是和儿子和于昕一起吃的,李汉臣没有回来。虽然我和他的住所离得很近——这个很近的意思,是走路五分钟可到。但是我并不想过去找他,主动解释些什么。他也欠我很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