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其罪绩昭然,当不容赦,我等聚义师,平铲刁民于野,班师之日,就是我等庆功之时。”严谨慷慨激昂,发表了出师宣言。
众将士皆高呼胜利口号,喊声震天,惊扰民众于深夜,遂有民众点灯夜起,只见得浩浩荡荡,步调整齐的巡检司精兵,奔城而出,夜持火把乡间路,奔王家堡而行。
严谨背靠在轿内,在晃晃悠悠的官轿内,闭着双目,哼着小曲,还出府前索性脱掉师爷衣服,换上了自已的九品官戴,没有蔡顺,自已才当可乘坐此轿内,这第一次尝试这八抬大轿,那心情格外舒畅,悠哉悠哉也。
此时,官轿忽停,近身亲卫爪牙,掀开轿帘,慌手慌脚报道,“严大人,前方探马来报,石门桥被炸断,我们被阻河对岸了。”
亲卫扶着严谨右手,弯腰行出轿门,这黑灯瞎火的四周,除了兵众们手中的火把,照亮方寸之地,其余皆茫茫你一片。
忽然,一阵寒光急闪而过,一柄利剑已飞刺严谨面前而来……
第七十五章 周炳命丧鸡角岭
话说这前面路桥被毁,巡检司军众迫不得已,停军察看,蔡谨得亲卫爪牙密报,行出轿外,面色凝重观望四方。
忽然,黑暗之中闪过一道寒光,一柄利剑飞刺严谨而去,众亲卫爪牙皆持刀拦于严谨面前,挡开黑衣蒙面人飞刺一剑,“严大人,赶紧后撤,此处有我们,大可不必惊慌。”
众亲卫将蒙面之人,围困于中,只见林中树上,飞落而下,几十个黑衣蒙面之人,与严谨亲卫爪牙,厮杀在一起。
“有刺客,有刺客,赶紧保护严谨严大人,不得有失。”周炳闻得刀剑之声,遂率人来救,将众黑衣人围困当中,在这漆黑夜里,厮杀在一起。
“撤吧,这官兵越来越多,若再纠缠下去,怕出异端。”一蒙面人对另一高个蒙面人言道。
“狗贼,算你命大,我们走,”大高从背后掏出一只叶型飞镖,飞射出去,严谨躲闪不急,正中左边手臂。
周炳见众黑衣人,夺路奔逃而去,遂挥手言道,“天黑林深,恐有埋伏,穷寇莫追,走,过去把大人扶起来,看看有什么大碍没有?”
众兵丁过去,将轿门下严谨扶起,“混帐东西,你们是想我死是吧?不知死活的东西,”严谨一起身,回过神来,怒火中烧,挥着手臂一人给了一记耳光,众兵丁放手严谨,用手揉被打之脸,严谨一下失重,复又摔倒于地,再加拉扯左臂伤口,疼的严谨哭爹叫娘,众兵丁皆捂嘴偷乐。
“你们反了是不?竟然敢嘲笑本官,信不信,把你们统统送去西北戍边?”严谨恼羞成怒,抓起地上石子,扔向众兵丁言道。
“严大人,稍安勿燥,让未将来替你看看,身体要紧,不必与这些下人生气,气坏了身子,那可是朝廷的不幸,”周炳扶起严谨严大人。
“别光愣着啊,替我拿些破布,棉花,药酒来,这荒郊野外的,又是急行军,没有大夫可寻,只有末将亲自动手,给大人包扎伤口了,”周炳回身对严谨言道。
严谨有些惊讶,但却欲言又止,周炳从左臂中,取出飞镖那刻,咬着破布都差点失声叫出来,这血一直向外涌,严谨额头冷汗直冒,周炳迅速用药水,将伤口洗干净,抖落些粉沫在伤口,遂即用干净破布包扎起来,这血才稍微止住。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速去查明,禀告于我,胆敢刺杀朝廷命官,胆子也太大,我非灭他九族,唉呀妈呀,你倒是轻点,弄疼本官了。”严谨疼的冷汗直冒,对周炳说道。
“好了,严谨严大人,休息几日就没事了,我这就派人去查,一定给大人一个交代。”周炳起身,匆忙而去。
话说这断桥这边,河水湍急而流,曾则在河岸徘徊,“传令下去,安营扎寨,河宽桥断,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