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姚都指挥使道。
卫放有些不快,“明知道他和苏千户有往来,还要留着他?”
“就这样吧!不过。得让人盯牢他。”这事不能只仰赖彭家人,毕竟他们都是富阳侯的人,私下都与羌部有往来。
何知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姚都指挥使的人盯梢,拗不过小妾的苦苦哀求,命人悄悄去连系老周和老庞,殊不知此举将羌部花了十多年之功,才安排进肃州城的奸细们一网打尽。
得知消息时,何知府整个人都傻了!
恶劣的是,彭大将军居然大大方方的把此功让给他。在皇上的奏折上大大的为他表功。
皇上大喜,嘉奖、封赏似流水般的涌入何家。何夫人喜坏了,“这下子该王家后悔了吧?”
因何素闹腾一事,何夫人那准亲家不久就上门退亲,何夫人为争口气,努力的为儿子重新相看媳妇儿,可是何素一事的后续效应实在不容小觑,她看上的人家都不愿与她家结亲,自己巴上来的,她又看不上。
这下子丈夫立了大功,王家该后悔啦!儿子的婚事应该能顺利了吧?
一直被拘在家,不许出门的何家千金也很高兴,因为她爹立了功,她能跟那个范傻子一较高下了吧?
只不过她还是出不了家门。
有了那回赏梅会的事,何夫人不敢再在家里举宴,但丈夫立了功,皇上还给了赏赐,不办次宴会来招待大家共襄盛举,委实说不过去啊!
但是要举宴,女儿是该放出来,还是仍要拘着她呢?
何夫人久候不到丈夫,只得亲往书房来,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春雨那小贱人正在里头哭。
她忙加快脚步,来到书房门口,守门的小厮正要开口请安,被她一记凌厉的眼神给镇在原地,何夫人倚在门边听着,越听脸色越沉,待里头女人不再言语,只一个径儿的哭时,她才厉声对守门的小厮道:“这事给我烂在肚子里,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小厮白了脸睁着惊惶的大眼直点头,深怕何夫人不信他,立马就要置他于死地。
书房里,何大人青着脸瞪视那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子,“你竟然敢要挟我?”
“老爷,您这么说可就错了。”女子的声音一反从前的娇柔,而是不带感情的清冷,“妾身想与老爷相守一辈子,可老爷您舍得妻小和这偌大的家业,随妾身往北边去?”
这个话若是在苏千户一事之前,何知府兴许会脑子一热的应下,但接连几次的惊吓,何大人如今有如惊弓之鸟,什么事都要考虑再三,再不敢随意应承了。
他久久未答,何夫人等得心焦,屋里的女子却不在意的轻声笑了笑,“您放心,妾身也不让您白白掏这个钱,相信夫人会愿意出这笔钱的,毕竟,您这大功,可是妾身为您筹谋来的啊!”
“你,你!难道你早就打算好了!”何大人彷佛想通了什么似的拍桌大喊。
“想通了?倒也不笨嘛!”女子轻笑,“夫人,您也听够了吧?如何?这笔生意您再划算不过啦!想想看,男了立了大功,还除去一个眼中钉,多好啊!”女子扬声招呼何夫人。
“你要多少?”何夫人撩了厚厚的毛皮门帘进屋,屋里那貌美的异邦美人笑盈盈的看着她。
“不多,十万两白银。”
“十万两?”何家夫妻异口同声惊呼。
“一口价,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一到,我拿不到这笔钱,你们可别怪我,把你何大人的脸皮给撕开来给全肃州城人看啊!嗯,就不知现在把您老捧得老高的肃州百姓,要是知道。堂堂知府竟与羌部有往来。会怎么看待您啊?”
“给。我们给,你放心,我给。”何夫人忙拍胸脯保证道。
“行,就这么说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