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便像你们承诺的那般,跪在地上喊对方老子,自称龟儿子!”
果然!玄凤军垮下脸,他们算是看出差别待遇了,他们输便脱装备,黑铁骑输了却没有条件,这厢还有青和军虎视眈眈,输了遭罪的却依旧是他们,不公平啊!
“禁卫军出列!”
禁卫军已经可以预料自已将要面对的临境的,一张张苦瓜脸出列,跪地听令。
“三军中你们随便挑一方对战,只要你们能够挑战随意的一对并且赢了,你们就仍旧是皇城中的禁卫军,否则从今日开始,全体直接贬为普通军人,与青和军一道去驻守边关!”
啊?!不会吧?!禁卫军一张张脸全都透着绿色的,然后又转成一片惨白悲痛!
而刚才还一身悲哀浓重灰暗色彩的玄凤军却突显一身光彩,原来一对比,惨中还有更惨的,他们的心理顿时也平衡了!
“青和军出列!”最后,靳长恭对着这一支平彻候带领进京的部队。
老实说,对玄凤军她无法不偏爱一些,同时亦是属最严厉的。
毕竟他们是她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但对于青和军这支部队,尤其在听闻他们长年驻守边关的生活条件与物质待遇这后,对这支坚忍不拔的军队,她从内心中会对他们产生一种敬重。
“寡人知道,你们之中大部分人都瞧不起骄逸享乐的京中军队,那寡人便给你们一次机会,若你们能够以你们最强的姿态,打败黑铁骑,那寡人便任凭你们军队提一个要求,如何?”
底下顿时震愕大惊,陛下,这,这对青和君下的赌注也太大了吧!?
连平彻候都感到一阵讶异,一个要求,没有限制没有定准,可大可小,陛下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他们提一些过份的要求?
靳渊柏桃花眸微眯,一道精光闪过,深邃的眼眸藏了太多东西,以致于令人难以分辨真与假,好与坏。
“陛下——”金铭面带犹豫。
“平彻候毋须多言,这只是一个赌注,是输还是赢尚末分晓,我们又何必先着急着下定论呢?”靳长恭抬臂,笑睨神色深浅难测。
既然陛下如此一说,金铭重新闭上了嘴巴,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他也反对的权利。
而底下的青和君则暗中不忿,想着,永乐帝陛下既然会下这么大的一个赌注,看她根本对他们就没有信心,想必定是想着他们青和军比不上京军,结果是必输无疑,所以才这般无所谓地龙嘴一张。
哼!陛下以为他们赢不了,那他们就偏偏要赢给她看,到时候让他们候爷提出一个艰巨的条件,看陛下受不受得了!
靳长恭如何看不出青和军暗中打着的小主意,但她却不辩解分毫,任着他们误会。
“开始吧,首先是哪一队要先战出来挑战啊?”
靳长恭坐回御座,眼线轻挑,水眸含睿地望着下方问道。
禁卫军静而不动,青和军蠢蠢欲动,玄凤军按耐不住,而黑铁骑则蓄待发。
这一役!禁卫军(青和军)(玄凤军)(黑铁骑)我们绝不能输!
事关尊严,就算死!也不能输!
……
斗兽场比赛的结果,于靳长恭既在意料之外,亦在意料之中。
玄凤军赢了黑铁骑,但是在单人赛中却输给了青和军。
而黑铁骑虽则输给了玄凤军,但凭着骁勇善战的煞气战胜了青和军。
而禁卫军最终选择挑战的则是青和军,竟在最后结束是一场打和!
对于这次比赛的结果,四军皆表示了一种微妙地沉默。
他们之中有输有赢,但是最终都输给了他们原本以为可以战胜的对手!
“每一个人的弱点就像被贴在背后的标志,自已能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