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但面上却绷得威武不凡,黑铁骑的刑天磊首先出列,抱拳端跪于地上:“黑铁骑刑天磊叩见陛下。”
玄凤军领头力夫亦出列:“玄凤军力夫叩见陛下。”
禁卫军统领林仕出列,跪于力夫侧边道:“禁卫军统领林仁叩见陛下。”
平彻军的负责人,左将军何北平出列:“青和军左将何北平,叩见陛下!”
看着下方跪着的四人,靳长恭道:“关于今日你们四军聚众骚民,暴乱京城之事,你们有何话要说?”
四位听着陛下扣了那么一大顶暴乱京城的帽子,心肝痛得直叫娘啊,他们相互对看一眼,便神色一冷紧抿着嘴,神色微妙却谁也不肯认输:“我等无话可说!”
“当真无话可说?且不说说原因,也不说你们打架的理由,不说说在皇城中,在百姓的眼皮子底下,在我靳长恭的管辖之下,你们四军聚众打架的理由?!”
她一句说得比一句重,气极一掌拍在桌面,那呯!响亮声量,听得下方的人全部胆颤心惊,头冒冷汗。
“臣有错,臣等领罚!”
“陛下息怒,我等犯下此等糊涂之事,愿意接受您任何的处罚。”
“陛下息怒,是我等一时冲动。”
四军赶紧伏地认错,声讨自己的罪责。
可靳长恭有那么容易就这样饶过他们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将刑天磊、力夫、林仕与何北平四人于四军前鞭莿一百,其它士兵惩罚暂时缓。”
靳长恭淡淡下令,立即有十几名靳军在广场上搬来四张刑板凳,四人没有异议地取下护甲,趴在刑凳之上。
“开始!四军一起替你们的头儿数数!”
四军一阵躁动,忍了忍,他们不敢提出任何控诉,错的是他们,他们没有资格反抗陛下的命令。
长长粗黑的鞭子,上带尖刺,普通人一百鞭基本上就已经去了半条命,这一百鞭子下去,这四名将领估计得躺好几个月休养。
啪!四将闷哼一声,背脊衣衫顿时划破一道血痕。
“一!”全军不忍地低吼了一声。
“二!”
“三!”
“四!”
……
“九十九!”
“一百!”
终于一百鞭莿结束了,四将领已经血肉迷糊,脸惨白如纸,从刑凳上摔滑下地,周围的将士一惊,赶紧上前将他们搀扶起来。
“老大!”
“何将军!”
“力夫!”
“统领!”
靳长恭长身而立,看着全军焦急而担忧地护着他们的领头,黑眸泛起淡淡的涟漪,目光倒是比方才柔和了几分。
“堂弟,你的这些士兵倒是挺可爱的。”靳渊柏跺至靳长恭身边,顺着她的眸光望在下方,突然道。
靳长恭负手,薄唇浅浅勾起,与靳渊柏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眸的凌厉柔和几分,却更显勾魂夺魄,娇艳欲滴。
“自然,他们是寡人引以为的傲的资本。”她下巴微抬,美好完美弧度的下鄂连至脖间那细白的嫩肉,那延伸直立领雪白处,形成一种诱惑又嚣张的曲线,看直了靳渊柏的眼睛。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堂弟长得如此的秀色可餐呢?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还是心理有病啊?
靳渊柏眼神闪了闪,连忙撇开眼睛,慌乱地不敢再直视了。
那边靳长恭不知道靳渊柏的心思,她立于栏雕柱前,俯视下方,掷地有声道:“寡人知道你们四军对彼此都有心结,也并不服彼此,甚至到了像地痞流氓一样打群架的地步,既然如此,寡人便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地切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