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好奇地问。
“车行?”两人一头雾水。
“不是车行,那是私人保镖罗?”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聊,祖宗八代都能拿出来好好聊。
“我们兄弟俩在沈译纪念医院工作。”
“沈译……沈天铎的医院?”会不会太巧了点?
他们点点头,“大老板从前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义大利或美国,在台期间不长,没有一次像这回停留这么久的。”
“那你们跳槽来保护我,他没有留你们吗?”这样未免太无情了。
“跳槽?我们没有跳槽啊!”
两人面面相觑。
“你们没有跳槽?不对呀,你们以前的老板叫沈天铎不是吗?”她都给弄胡涂了。
“我们现在的大老板还是沈天铎啊!”两人失笑地异口同声回答。
“什么!?”段研菲的惊讶自不在话下。“你们的意思是雇用你们来保护我的人和沈译纪念医院的院长是同一人?”
她不是在作梦吧?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低喃着。
他骗了她,他根本不是什么车行老板,而是大医院的医生、院长。
段研菲心里有说不出的生气。这算什么?她被耍了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真情。
沈天铎带给她的痛苦远远超过王先觉的移情别恋,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段小姐,你还好吧?”
她看了看两兄弟。“我很好,谢谢你们陪我聊天,让我从一个傻瓜变成聪明人。”
“段小姐不知道大老板是医院院长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什么都清楚了。”她真蠢。
“大老板也许会怪我们兄弟太多嘴。”他们懊恼极了,怕要丢饭碗了。
她失笑。“不会的,他就是要由你们来告诉我。”昨晚她把他给逼急了。
沈天铎气急败坏的冲回家。
“什么叫作段小姐走了?我请你们来保护段小姐,你们把人给保护到哪儿去了?”
“段小姐和我们聊完天后说要回房睡回笼觉,我们兄弟俩没想太多,就到阳台帮忙架设卫星系统的工程师,谁知道中午时想请段小姐用餐,就发现她不在房里。”
沈天铎不知已经第几回拨她的行动电话,可是没有一次收得到讯号。
“你们聊了什么?”他怒目而视。
“段小姐问我们跳槽的事。”其中一人说。
“她后来才明白大老板其实是沈译纪念医院的院长。”另一人硬着头皮解释道。
“她问了这件事?”这就是她离开的主因吧!
“我们不是有意的,沈先生若在事前提醒我们,我们一个字也不会乱讲的。”
沈天铎叹了口气,“不怪你们。”
“谢谢沈先生。”
“这样也好,我正烦恼不知该如何启齿。你们先回去吧!”
“明天……”
“明天你们照常回医院工作,有进一步的指示我会再通知你们。”
没丢了工作,兄弟俩安心多了。
沈天铎像疯子一样开着莲花跑车直奔段研菲的住所。
车停妥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她家大门。
他狂按门铃,但没人回应;拨打电话,也没人接听,正当他准备一脚踢开阻碍他的门板时,段研菲的声音响起。
“你疯够了没?”
沈天铎微愣,转身,看着手上大包小包的她。
“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她瞪他一眼。“我是不想理你呀!”
拿钥匙开了门,他跟在她身后闪进门扉,想顺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