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愿意帮我?”听了这句话她的伤可好了一大半。
“这几天你到医院换药时尽可能装可怜些。”
“装可怜?我不会啊!”不如教她吞剑还容易些。
“男人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她想起了王先觉曾对她说的。
“那里多得是楚楚可怜的病号,我再怎么装也可怜不过他们,有没有别的办法?”
“先试试看嘛,你还没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翌日一早,段研菲走出门准备上班,特别注意对门的动静,狗没出来,主人倒是提着鸟笼推门而出。
眼尖的她立刻认出对方。
“古汉堂哥!?”
男人冷漠地瞪着她。
“好久不见。”她谨慎的走近他。
“是你不想见我吧!”充满嘲讽的语气。
段古汉的父亲是段研菲的叔叔,十年前死于飞机失事。
“婶婶说你一直待在加拿大。”
突地,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段家就要毁在你手上了,我不回来行吗?”
好熟悉的声音,对了,那些威胁电话——
“我的能力……不如父亲。”段研菲冒着冷汗。
“你是不如,甚至还差得远呢!”他取笑她。
她力持镇定。“我会想办法拿回经营权的,请古汉堂哥放心。”
“我等不及了。”
“你想干什么?”
“杀了孟北城,重新选董事长。”他目露凶光的道。
“你……股东大会的枪击案是你干的?”
“哼,我们段家不能全出些无能的混蛋,那家伙命大,活了下来,以后他不会再有这种好运了。”
“古汉堂哥,别做傻事,婶婶就剩你一个依靠,她不能失去你。”段研菲慌乱地道。
十年不见,她这个脾气火爆的堂哥口音变了,性格却是一样。
“我要做谊阔的董事长。”他说。
“我并没有要同你争啊!”她答腔。
别过头,段古汉冷冷一笑。
“你根本争不过我,我现在就要谊阔的经营权,要不是我爸死了,这个位置会是他的。”
“可目前……有困难。”她怯懦地道。
“所以我要杀了孟北城,唯有这样才是最有效的解决之道。”他恶狠狠地道。
她咬了咬下唇,他执意以暴力解决问题的心态,让她不寒而栗。
“让我试试别的法子好吗?杀人不是唯一的方式。”
他不屑地看向她,“用美人计吗?”
她颤抖了一下,“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我也不想杀人,但现在的情况,我别无他法。”
“能不能……等我的消息。”她正思忖着该怎么做。
保镖兄弟这时出现。
“段小姐,有麻烦吗?”
“哦……没有,他是我堂哥,我们只是闲话家常罢了!”
段研菲显得有点惊慌失措。
心不在焉地上了一整天的课。
她的问题似乎只有沈天铎能解决。
该去求他、去拜托他吗?
她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可理喻了?古汉堂哥的能力她听父亲分析过,如果他真有本事,谊阔早有他的位置。
眼前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眼睁睁的看着谊阔一点一滴的毁在古汉堂哥的手里;另外就是见死不救,让孟北城成为枪下冤魂。
不知不觉沈译纪念医院就在眼前了,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算了,面子没有人命重要。
他要是取笑她,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