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一时之间是可能揍不出这么大的一笔钱,可是任何的病情,都有最佳的治疗时间,一但错过,将无回天之力。”
我突然想到了昨晚饭盒中的那张纸条。事到如今,除了去看看情况以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赌上他一把。
我对杨医生说:“杨医生,这些我都知道的,要不,您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吧,我再想想看能不能还能想到别的办法,一个星期后,我再答复您,好吗?”
“哎……”杨医生叹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但一定得抓紧,时间是不等人的,病情随时都有可能恶化。”
“知道了,谢谢!”
从杨医生办公室出来,我没有回母亲的病房,而是回了家。
谢云舒和沈陌白没有回学校上课,还躲在我家里斗二人地主,见我回来,两个人都笑呵呵的围了上来,然后三人紧紧抱住。
沈陌白说:“哥,大恩不言谢,我沈陌白,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看你说的啥子话?兄弟是一辈子的,既然如此那就别跟我说这些见外的话。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去遭那份罪。”
“既然兄弟是一辈子的,那父母当然也是,你的妈当然也是我们的妈。”
“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酸?你看看你们,酸不啦鸡的,像什么男人?”谢云舒不乐意起来,推开我们两个,坐在火炉旁边抽起烟来。
围着火炉坐下,陌白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哥,昨晚你去哪了,怎么没回来?我和云舒,都在这等你好久。”
“今天你们俩怎么都没去上课?别告诉我们没课啊,我要记得不错的话,今早你们两个都有课的,陌白是第1第2节,大学英语,小舒是第3第4节,合同法,对不对?”
“哥真是超级记忆力,不上学真是可惜了,要是同我们一样读个学校出来,将来一定是个人才。”
“咹;沈陌白,我说你少拍点马屁好不好?”谢云舒白了沈陌白一眼,继续说:“我要天天看那破课表,我也能倒背如流。”
“就你?”
“怎么啦?不信?”
“不是我不信,谢云舒,就你那七岁孩童的智商,不是我打击你,连我都不如,怎么和乐哥比试?”
“死陌白,你骂谁呢你?谁的智商比不上七岁孩童?我看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你?”谢云舒用烧煤炉子的弯钩,欲敲打沈陌白的手背。
“别闹,烦着呢我。”听我如此一说,他俩果真乖乖的安分下来,都眼巴巴的听着我的后文。
我接着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即被谢云舒抢了过去,然后丢进煤炉子里,也不说一句话,而沈陌白,对于谢云舒的这种举动,也习以为常。
我自嘲,然后发话,似那种大人训责小孩子的口吻:“今天我就不再追究你们俩逃学的责任,但是以后要再让我发现你们逃学,没有解释的机会,老规矩执行。”
“知道啦!”沈陌白和谢云舒异口同声要死不活的回答。
这里所说的所谓老规矩,完全是我们三个人之间墨守成规的定律。自我妈住院以后,她的那个菜摊子就一直空置着,然后我们三人就达成了一个协议,那就是如果谁做了错事,就要守着那个菜摊子,卖一天的菜,必须赚够10块钱,否则下次继续。
这个办法貌似很奏效。记得我刚回来的时候,常听人说他们俩经常逃学惹事,无事生非,后就跟他们制订了这个规矩,从此也就老实起来,不再逃学和惹事,只是一有时间,就往我这边跑,俨然把我家,当成了他们除了寝室的第二个避风港。
其实我知道不是这个办法好,有约束力,而是他们俩都不愿意我再次离开。记得5年前,我辍学后,为了减轻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