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那有啥好的,聂小倩有喜欢的人了,玩家是没希望的,等等我听你在胡扯,别打断我话题!”
呃,在胡扯的人,貌似是陈墨你吧。
“这事说起来就透着诡秘,好像是混扬州那边一个姑娘,是学梳发的,别笑啊,听说古代是有这行业,专门到大户人家给那些夫人太太梳头发,还有找上门请她们梳头盘发的青楼女子,赚得还挺多呢,据说是江南那边女玩家里最热门的职业了,要手巧,还要长得一般般…其实学这个比学吹拉弹唱针线刺绣要简单咩,总之就是那么一群人里面,有个女的,大约二十几岁,一个人在单位附近租房子住,然后因为煤气泄漏死了,你说这人在现实中都送火葬场半个月了,居然有人在九州看到她,这不是闹鬼是啥?”
“编的吧,这鬼故事一点不恐怖。”
“滚,我女朋友同寝室的室友就是扬州那边的,有板有眼有时间地点呢,网友嘛你知道的,平常都不说自己现实里的情况,十天前的庙会上还跟那个女的在一个卖团扇的摊子前遇见,然后就再没看到,她觉得奇怪就问旁人怎么最近不见这姑娘了,结果却听人说她半月前人就…你说这不出鬼了咩?”
“人有相似,也许她看走眼了。”梁爽突发奇想:“或许,是数据延迟,九州抽风了也有可能。”
“我去,你听说过这种数据延迟吗?”陈墨说着用勺子一戳梁爽手背,“我说,你小子从今早开始,有点不对劲啊,一会愁眉苦脸,一会有傻笑,总体来说又高兴过头,连那死挑剔教授的课,你也敢主动回答问题,是精神亢奋咩?”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真相…”
“啊?你嘀咕啥,食堂这么吵,就不能说大声?”
“没,我说你在武当山上小心点。”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威胁”
“…住久你就懂了。”肺腑之言!
吃完饭连话也来不及多说几句,因为不同专业,下午又各自奔不同教室上课去了,陈墨因为跟女朋友出去约会,等他晚上磨磨蹭蹭回寝室的时候,都快八点半,再跟寝室里的另外两个室友说几句打趣的话,将脏衣服泡起来,爬上游戏的时候,觉得武当山气氛好像有点不正常。
他忽然出现,竟吓得好几个路过的武当弟子刷地退出去好远,在看清是前几天来山上的“华凌道长好友”时,才松口气各自散开,他们家掌教跟临渊派谢紫衣都是亲兄弟了,掌教的徒弟有一个酆都教朋友有啥大不了,他们更愿意在心里同情怜悯下这玩家怎么就想不开呢,武当山是可以随便住的地方吗
秦独岸觉得这比邪教还夸张,看人人警惕小心的模样,看那惊弓之鸟的眼神,绝对不肯跟他人有任何肢体接触,要是不小心碰到,立刻谨慎让开——没有因为他人倒霉而将自己拖下水苦逼经历的你们不能理解这种情怀==
秦独岸耸肩喊好友频道,然后就郁闷了。
漠寒丫的又不知道在干啥,没看好友频道,于是秦独岸一时无聊,就随便在山上逛了逛,结果让他越想中午吃饭时梁爽那句话越哽。
“悬微师叔,我师父怎么样了。”
“他被万蛊教的人下了蛊,在逼出蛊之前,没办法所以点了他的穴,不是受伤,师侄不用担心。”
玄岳观后面的松树下有武当长老跟一个弟子在说话,秦独岸好奇停住偷听。
“但师叔,弟子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弟子等人亲眼见到掌教回来,如何将近三天,武当山一点事情都没有呢…”连蛇都从冬眠里醒来了吧。
“那师侄的意思是?”
“等师父恢复过来,让弟子下山走江湖吧。”
“……”
武当长老悬微真人一脸纠结。
武当门人还能下山,他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