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碧儿听出她语气的森冷,不太自然地站起身。
白翩翩秀眉微冥,据傲地瞟了眼碧儿,“你不要用你的幸福在我面前炫耀,人是无法选择父母、选择出身,但是,将来是无法预料,难说现在的幸福就可以保持到老?姐姐,谢谢你的祝福,一会还要拜堂、敬酒、闹洞房,我要多休息下,不然会撑不住的。”
冷美人也可以这么强悍呀!这才过门,就如此气势,以后君问天再多宠宠她,一定是呼风唤雨,唉,按照剧情,内斗、争宠的序幕就应该从现在开始,可惜她脱下戏服,逃之夭夭去也,对不起,冷美人你唱独角戏吧,不,有一位朱夫人陪着你慢慢过招,可以预见,君府以后好戏连台。
碧儿很包容地扬起下巴,一点也不计较,“嗯,妹妹歇着吧,我让丫头送点参茶过来给你提神。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和夫君今晚玩得愉快。”她俏皮地挤挤眼,含笑而去。
留下白翩翩瞪目结舌。
前面喜乐吹得震天,雪也下得欢畅,宾客的笑闹声不时飞出厅外。碧儿踏着落雪在君府中转了一圈,君府不象飞天堡那么庞大,她不大迷路,前厅、中堂、后园,她都非常熟悉。不庞大,转一圈也得一个时辰,雪下得急,地上积得厚的,路不大好走,她回到厢房时,觉得内衫被汗沾湿了。
一拽棉帘,准新郎翘着腿,坐在桌前在品茶。
“你怎么在这?衣服也不换,马上要拜堂了吧!”天从早晨到现在都是暗暗的,又没有手表,碧儿搞不清现在是什么辰光,反正午膳用了有好一会了。
她跺掉脚上的积雪,搓搓手,抢了他手中的茶杯捂着冻得发麻的脸颊。
他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她拉了过去,替她掸去发上的雪花,解开披风,靠近火盆,“不好好呆在屋子,跑出去调皮,什么时候才能象个大人?”
碧儿一瞪眼,“象个大人?我本来就是大人,白姑娘喊我姐姐呢!我去向白姑娘道喜,顺便赏了会雪,这样算幼稚吗?”
“不准顶嘴!”君问天拿起一粒蜜饯塞进她嘴中,“有什么好道喜的,不需要那样。晚上不要去前厅用膳,也不要招呼客人,在屋子里烤烤火、看看书,乖哦!“他不要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拜堂,好像很对不住她的样子。
碧儿笑得眉眼弯弯的,这正中她下怀,“谢谢夫君的体贴,我一定很乖!”
“府中人说什么不要往心中去,无事不要往二夫人的院中跑,以前怎么过以后也这么过,不要勉强自己。”他挽了撮她的卷发把玩,一只手把她轻揽进怀中,“不管看到什么奇怪的事,不要乱声张,先告诉我。过几天,我带你去织绣坊添几件新衣,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大年,要慎重一点。碧儿,答应我,以后不要随便接受什么朋友的礼物,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好吗?”
“君问天,你今天特别有亲和力!”碧儿嘟起嘴,深情地凝视着他,“人逢喜事精神爽,连脾气也改变很多。你不是用命令的口气,而是用商量的口气在和我讲话,真是意外。早知道这样,一应该鼓励你早点成婚。”
君问天咬着唇,有想把碧儿活嚼生咽下去的冲动,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真是该笨的时候聪明得出奇,该聪明时笨得让人发疯。”
“那我算聪明还是算笨?”碧儿吐吐舌,歪着头问。
“笨得无可救药。”君问天瞪她一眼,“去吃些点心,喝点热茶,不准乱跑。我到前厅去了。”他留恋地抱了她一下,松开手臂。
碧儿眨眨眼,嘻笑颌首。
“记住我的话没有?”君问天临出门前,又回首叮嘱。
碧儿向他幽幽招着小手,俊脸惊喜地一震,长腿一转,一步就到了她的面前。
她象个小妇人似的替他整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