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我去飞天堡住,好吗?”
沈妈摇头,眼神游移,“不了,二小姐,我就呆在舒园,老爷、夫人怪可怜的,大小姐遇到这样的不幸,我不能离开。。。。。。。”
“嗯,那也好!沈妈,舒园昨晚做什么好吃的了?”碧儿温柔一笑,君问天托着她的腰,感到纤细的身子轻颤。
沈妈惶恐地瞪大眼,“二小姐,你。。。。。。。”
碧儿拍拍她的手,“没关系,告诉我就行,我不和外人说。”
沈妈红了眼,低下头,“昨天倒没做什么好吃的,只是。。。。。。我贪了点便宜,私吞了点银子,在街上买了块变了色的羊肉,回来熬了汤。”
“变了色?”
“嗯,现在天冷,羊肉不是红的,就是冻得发白,那块肉却微微有些紫,我想可能是放的时日长了些。”
“是你主动去买的,还是人家主动找上你的?”
“我刚出舒园,就碰到了一个披着斗蓬的人,说着急回家,就便宜卖了。”
“嗯,没看清楚脸吧?”
“一脸的大胡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碧儿点点头,安慰地拍拍沈妈的肩,“没事了,去劝劝夫人吧,我先回飞天堡,明天再来看。。。。。。爹娘!”
君问天深究地看着碧儿,搞不懂小闯祸精这么严肃是想到了什么?
看君问天冷着个脸,舒夫人和舒富贵也没敢挽留碧儿,抹着泪把二人送了出来。
碧儿一路沉默,只是倚着君问天,头贴在他的胸前。
“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两人挤坐在卧榻上,看着她吃了几块糕点,喝下一大杯参茶,他才柔声问。
碧儿涩然地倾倾嘴色,“君问天,记得吗,绯儿本来应该是你的夫人。”
君问天倨傲地一笑,“可能性不大,我给你父亲送拜贴,目的并不是求亲,而是用别的法子打动他,让他把红松林那块地卖给我。我。。。。。。那时并不想娶妻,我只想好好平静下,把飞天堡的生意再扩大些。”
“那。。。。。。那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不是白费了?” 她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他。当时的她,简直就是壮烈就义一般。
君问天轻啄了一下噘起的樱唇,“我是奸商,当然不会放过自投罗网的小东西。一看到你,我就改变主意了。俏皮、活泼、可爱而又象小狐狸似的聪慧,吼起来声音惊人,这个小东西几百年、不,几千年才一遇,我能放过吗?”
“你对我一见钟情?”碧儿挑挑眉尾,“不可能,我第一天来到这里,就遇到你了,在灵堂上,你冷着个脸,正眼都不看我,我不信你的鬼话。”
“你当时一身的泥巴,蓬着个头,拼命地对我吼叫,我心情正烦闷,看谁都不顺眼。” 君问天说。
“哦,碧儿微闭下眼,怔了怔,“那也是,那时的我惊恐无助,满目陌生,韩江流顾及礼仪,不肯收留我,把我带到飞天堡,舒夫人突然跑出来,揪着我的头发就打,唉,那一天,不能想像,太可怕的事太多。不过,从那一天起,你说太阳从西面出,我都不觉得怪。君问天,这样说,你是设了圈套让我跳喽?” 她危险地靠近他。
“没有圈套,是你主动跳过来,正中我下怀而已。”君问天勾起坏坏的一抹笑,“可我也吃了多少苦头,今天才算有了为人夫的感觉。”他与她目光相对,湿润如玉,俊美倜傥。
碧儿情不自禁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费力地挪开视线,“那个。。。。。。那个暂时不深谈,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啊,求亲,我为什么会自我推荐嫁给你呢,唉,想起来真冤。绯儿那时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和他上了床,不幸怀孕了,那男人却离她很远。有一天我回来得晚些,她躲在我房里,我以为是贼,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