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上纱帘皆的垂下。
此种小亭乃为休憩所设,故而内间除了案椅外,还设有一张软榻。
将明思放在软榻上,他飞快转身放下入口处的垂地竹帘。
再转身,明思已经抱着双臂紧紧地缩成了一团,两条秀眉皱得死紧,双目紧阖,下唇已经被咬得发白。早前那已经干涸的血丝又开始慢慢渗出。
如今不止是脸,就连那双手和皓腕之上,也已经开始泛起同脸上一样的火烧般桃红了。
看到这般情形,荣烈的眸光倏地一凝,长腿一迈,三个大步走到软榻前,按住明思的身体,将左肩上的衣服朝外一拨,只见露出的肌肤已经全染上粉色,而那肩窝处的红色却是更深,隐隐已经形成一个红色圆团。
果然是三日春!
看清楚了,荣烈的动作陡然一顿,眉头蹙起!
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三日春的效力了,当年——琥珀色眸光寒了寒,面上顿时现出些冷意。
就在这一愣神间,他按在明思肩头的手忽地一空。他一愣,回神一看,只见明思已经从软榻上滚落下来,挣扎着缩到墙角。双臂环抱胸前,一手拉着自己被扯开的肩头衣裳,绯红的脸颊扬起,那眸中却是深深戒备,依旧喘息着,语声沙哑,“你想干什么?”
看着明思神情中的抗拒和那眼中的戒备警惕,很显然,她此时已经将那迷幻香的药力抵抗过了。
*药并不控制神智,所以此刻,她应是算是清醒了,也认出了荣烈。
也更显然,明思的神情眼神都透露了一个意思——她以为他要……
荣烈心中生出一种莫名不快,再一想到先前那句“你不是他”,这种不快又加深了几分。
扫了一眼明思那明显抗拒的模样,他施施然地迈前一步,在明思跟前蹲下。两人目光相接,他轻笑一声,冲明思挑了挑一侧眉梢,“可知你自个儿中的是何种药么?”
这具身体虽是处子,但对于人事,明思并不陌生,此刻体内的渴求如排山倒海,又似烈火焚原,她如何能不知自己中了*药!只怕,还不是普通的*药!
眼前这张凑近的脸孔,和此刻那琥珀眸光中闪耀的可恶光芒,皆是熟悉之至。明明觉得极可恶,可此际却似有一种巨大吸引力,身体若有一种邪魅无比的力量,不住鼓动自己去靠近,去贴近!
明思干脆闭了眼,大力的喘息了几口气,咬牙道,“你若敢碰我,他日,我定然会下药让你废掉!”
荣烈面色一僵,下一刻却又低笑开,“还嘴硬?这可不是普通的药——三日春,三日三夜无休无止,你觉得你抗得过?”
明思闭紧了双目,双臂将身子抱得愈发紧,只不理会。
荣烈眸光一垂,看了她那紧紧并拢收起的双腿一眼,唇角缓缓勾起,低沉的语声中带了一丝似有似无的魅惑,“你也是经了人事,领略过那滋味的——这三日春只怕是更加难抗?你确信……不需本王帮忙?”
面上虽是懒散随意的模样,他的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分明的莫名感觉,似无奈,又似恼怒。
这中了三日春的感觉,再没有比他更清楚。若非他意志非同常人,又加上那时已经习练出了几分内力,再者,那时他还未经人事,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只差一分就屈从在这药力下了。
可这女子,明明已经难受难耐成这般了,那眼底,竟然还能现出对他的嫌恶之意!
从来没有女子如她这般,还真真是将自己视为了洪水猛兽,而且还是最厌恶的那种……
对他的话,明思毫无反应,只将身子缩得更紧,而那下唇上的血迹却是又添了一丝。
荣烈喉间低沉的笑了笑,忽地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手指在她颈后一点。明思身子随即一软,他伸臂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