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封仁蒿,试试探探地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听侯封仁蒿的发落。
“三水呀,你这是胡闹呀,黑灯瞎火的,钻到女人的房间,男人又不在家,即使你没有做什么,被外人知道了也好说不好听不是吗?难怪吴妈生气。好了,我看这么办吧,等我二弟回来,你在迎宾楼摆上一桌子酒席,向他们夫妻陪个罪,我呢,从中给你们调和调和,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怎么样?”封仁蒿给胡三水划出道来了,胡三水心里只有感激的份了。
“谢谢司令,谢谢司令,还是司令您老人家对我好,我向您发誓,今后我绝不会再做出这样莽撞的事来了。”说着,又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给封仁蒿跪下。
“罢了罢了。三水呀,只要你一心一意地为我做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封仁蒿向胡三水摆了摆手,不让胡三水再次跪下去,然后指着胡三水厉声说,“胡三水听令!”
“在!”胡三水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封仁蒿打着立正。
“我命令你带领一个班的保安队员,速到城南仓库去查看现场,对知情者进行调查,迅速查清是什么人烧毁了城南仓库。我限你十天破案,将作案人抓捕归案,不得有误!”封仁蒿向胡三水发布了命令。
“是!”胡三水高声喊道。胡三水虽然答应的挺清脆,但是面露难色。他心里说:“这还用调查吗?一定是碧源寺的和尚或者是游击队的人干的,这些人来无踪去无影的,你让我去哪里抓人,打死我也办不到。”心虽这么想,但是今天夜里这种情形,也只有先答应下来了,走出这个倒霉的院子再想办法。胡三水领命,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了。
“司令,这城南仓库,历来归鬼绊子崔泥管,是不是该追究一下他的责任呀?”胡三水问。
“嗯,你说的没错。这个崔泥,擅离职守,铸成大错。你这次去,见到他,把他一同给我带回来!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封仁蒿说。
“是!”胡三水走了。
打发走了胡三水,封仁蒿的睡意也上来了。今天他特吩咐下去,哪个太太的房间也不去。鸦片被烧,封仁蒿心情不佳,再加上奔波了几天,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告诉他,还是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为上。
封仁蒿刚想站起来离开议事大厅,一个保安进来报告,书房里有他的电话。封仁蒿急忙来到了书房。
封仁蒿在家里的书房设了一个办公室,是方便他和保安大队、警察局以及日军宪兵司令部的联系,这个时候来电话,一定是日军宪兵司令部的电话,所以,封仁蒿忙三火四地赶到了书房的办公室。
电话果然是日军宪兵司令部打来的,黑木大佐叫他火速去宪兵司令部一趟。
封仁蒿放下电话,不知道深更半夜的,宪兵司令有什么急事,又不敢耽搁,就带着几个警卫急匆匆地赶到了宪兵司令部。
黑木大佐并不在他的办公室。
石原少佐在黑木大佐的办公室里候着封仁蒿,封仁蒿见过石原少佐,并顺便问询了黑木大佐的病情。
“石原君,大佐阁下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封仁蒿试探着问。
石原少佐听封仁蒿这么一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封仁蒿训斥道:“八嘎!你们这些个蠢材、笨蛋,连大佐将军都保护不了,还让他受了伤,你怎么没有受伤呢?你这个保安司令是怎么当的?一群废物!”
面对石原少佐的训斥,封仁蒿最习惯的动作就是低头,口里不断地“嗨”“嗨”。在日本人看来,和他们共事的中国人都是奴才,对待奴才的办法就是始终不让他们抬起头来,谩骂和训斥是最有效手段。在石原少佐看来,没有一个中国人敢不听命于大日本皇军的摆布,如果有人不听从,就让他们下地狱。
石原少佐训斥一顿封仁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