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士,两人都曾经在颍川学院做过几年的先生,不过后来却是辞去归隐,平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眼前这其貌不扬之人,竟然和这两人都有如此深厚的关系!
别的不说,光是这两层关系,庞统就让伊籍和王桀两人肃然起敬,两人同时对庞统拱手一拜,说道:“在下伊籍(王桀),见过庞兄!”
而在众人身后的张松,虽然对庞统的身份感到惊讶,但却没有像伊籍和王桀那般的反应,鼻子一耸,倒也没有失了礼数,对着庞统举了举手,说道:“原来是庞先生的子侄,水镜先生的高徒!真是久仰,久仰了!”张松这两句久仰,听上去,倒像是对庞德公和水镜先生的名号感到敬佩,对庞统却是没有任何敬意。也亏得刚刚贺大叔见到庞统出来了,就已经离开了屋子,要不然,听到张松这话,只怕早就一拳头飞过来,把张松这小身板给砸出茅草屋了!
听得张松这么没有礼貌的话,廖立不由得脸色一变,当即便要斥责,倒是那庞统却是没有生气的样子,挥了挥手,止住了廖立,先是对伊籍和王桀两人回礼,随后又对张松拱手一拜,笑道:“在下不才,也曾听说,在青城学院内,有一位张永年,有博闻强记、过目不忘之能!堪称益州奇才!却是不知是否是兄台?”
那张松怎么说也是个少年心性,听得对方突然称赞起自己来了,心里也是暗暗窃喜,脸上的不耐也是消散了不少,对着庞统一礼,说道:“庞兄谬赞了!在下正是张松!”
“哎呀!”庞统一脸惊讶地喊了一声,说道:“果然是张先生啊!失敬!失敬!张先生能够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敝宅蓬荜生辉啊!贺大叔!贺大叔!快快准备美酒和吃食!今日可是有贵客上门啊!”庞统扯着嗓子朝着屋外的贺大叔喊了一声,随即便是听得贺大叔那憨厚地回应,显然对庞统的吩咐,贺大叔没有任何回绝的意思。
见到庞统对自己如此尊重,张松感觉那是大大的长脸,对着廖立等人那是不住地挤眉弄眼,似乎是在向他们示威。而伊籍、王桀两人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不管怎么说,这庞统也算是荆州学子,他这一示弱,岂不是代表他们荆州学子不如张松他们益州学子吗?两人抬起头望向了廖立,却是正好看到廖立在对他们使眼色。和伊籍、王桀不同,廖立对庞统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看到庞统的举动,立马就知道庞统这是在准备算计这个张松呢!他以往在学院也是看不惯张松嚣张的模样,这次正好借着庞统之手,来教训教训他,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张松却是不知道庞统的打算,正满脸倨傲地在庞统的招呼下,坐在了屋内的木墩上,看了一眼庞统,却是紧皱着眉头,说道:“庞兄!不是在下刁难,难道庞兄就不能把身上拾到拾到吗?庞兄也是个读书人,岂能如此不知洁净?这未免有辱斯文吧!”张松这话,说的是老气横秋,倒像是一个长辈在责备晚辈的态度。
那庞统却也不恼,笑哈哈地坐在了张松的对面,并招呼廖立三人也入座之后,便是对张松拱手说道:“这个,倒是让张兄见笑了!这也不是在下不知洁净,实在是这天下太脏了!在下一身之力既然不能扫除天下之污垢,倒不如和天下人一并肮脏了去!正所谓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要是天下人都是肮脏不堪,可在下却是一身洁净,那岂不是会招人嫉恨?”
庞统说完之后,便是淡淡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为四人倒了茶水。廖立三人听完庞统的话,却是眼睛一亮,别的不说,光是庞统这番话,就说明他是真有才学!而且明显是在挑衅张松,却是有些期待张松应该如何应对!
而那张松却是不由得一愣,看着庞统脸上那似有似无的笑意,哪里还会不明白刚刚自己是被庞统给耍了!脸上顿时就是一阵青一阵白,气得那嘴巴上的短髯那是不住地抖动。不过张松既然能够在青城学院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