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裙摆,用裸露的玉腿折磨他,缓缓推下长裤,他蓦地双手一紧,大腿根处排山倒海地涌上一波热潮。
他僵著腿,微微地感觉到痛,也不知是因为伤处被牵动了,还是情欲太强烈。
“恶女。”他沙哑地评论。
“你说什么?”她扬起脸蛋,烟雾迷蒙的眼眸令他抓狂。
他不自觉地磨牙。“我说,你真是恶女。”
恶女?她?
婉如笑了,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称呼是对自己不敬,反而是一种荣耀,她感觉自己像女王,十足性感,主宰著身下这个骄傲的男人。
她高举藕臂,当著他饥渴的眼神,轻解罗衫,莹白的脚丫在他大腿上来回揉抚,逗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然后,她趴下来,娇软的玉乳压在他滚烫的胸膛,舌尖调皮地舔过他耳缘,暧昧地低语。
“那你想要我这个恶女吗?先生。”
他蓦地倒抽口气,大手猛然掐住她粉嫩的翘臀,以行动代替回答——
一夜浪漫。
隔天早上,当荆泰诚醒来时,枕边人仍在酣睡中。他支起头,怜爱地看著妻子透著粉晕的脸蛋,好一阵子,才翻身下床。
怕吵醒她,他轻手轻脚地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换了衣服,刷牙洗脸,然后到厨房准备早餐。
早餐弄好了,卧房内仍静静的,他料想妻子还在睡,拿起一本法学书,推开阳台的落地窗,在晨光下读书。
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哑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这么早就起来念书啊?真用功。”
他回过头,看她揉双眼,伸懒腰,一副睡眼蒙眬的模样,不禁微笑。“刷牙洗脸了吗?”
这回,换他摆出大哥哥的架势了。
她一愣,醒悟他在学自己这段日子的口头禅,笑了,对他扮鬼脸。“是,我马上就去!”
说著,她踏著轻快的步履,进浴室梳洗去。
他恍惚地目送她窈窕的背影,大概有些出神,进客厅时大腿不小心撞上钢琴一角。
他吃痛,一面揉著腿,一面瞪那台闯祸的琴,看了许久许久,忽地心念一动,掀开琴盖,大手在黑白琴键上迟疑半晌,慢慢地,敲了几个单音。
清脆的声音方闯进耳里,他立刻手指一颤,想起少年时代的自己,可以坐在钢琴前,连弹几个小时都不腻。
他曾经非常、非常喜欢弹琴。
是什么时候开始恨的呢……
“你在干么?”惊愕的问话拉回荆泰诚迷蒙的思绪。
他悚然回头,迎向一张好奇的脸孔,眼神顿时暗下。
婉如察觉到他的阴郁,放柔嗓音。“你想弹吗?”
他一凛,用力摇头。
“听你弟弟说,你也会弹琴,对吧?”她缓缓靠近,明眸直视他。
“我已经很久不弹了。”他回答的声音,比他自己想像的还要沙哑。
“为什么?”
他别过头,不肯解释。
婉如也不逼他。他从对钢琴的完全排斥,到愿意敲出几个单音,已经进步很多了,既然他不愿将内心深处的伤口揭给她瞧,她便假装看不到。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听我弹琴唱歌吗?”她用一个灿烂的笑容,尝试点亮他黑暗的内心。“现在好吗?”
他犹豫。“现在?”
“对,就是现在。”她点头,在琴椅上坐好。“你想听什么?本小姐接受点歌。”
他凝视她,黑眸隐约闪著光。“你什么都会唱吗?”
“你点看看啊!”她不畏惧挑战。
“那好,我想点一首歌剧咏叹调。”
“什么?歌剧?”他故意为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