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ghTowerars’,再后来,就直接以称了。”
“是啊,那个家伙的身材实在太高大了,以前我总觉得自己一米八几的身高已经很高了,但那个家伙让我不得不去仰视,他究竟有多高?”秦暮楚说。
“一米九五,也许是一米九六吧,管它呢!”苟尤甩了甩手,随即对胡朋说道“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今晚可得好好喝一杯,我请你!”
“还是我请你吧,一会儿你叫上你们乐队其他的哥们儿,我们好好地喝他个不醉不休!”有了顾圆圆的资助,胡朋说话的语气终于强硬了些。
不一会儿,队的其他三个人收了摊子回来,大家背上各自的乐器,一齐离开了酒吧。也许是圣诞节的缘故吧,大街上热闹非凡,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连街边商店橱窗里的走马灯也仿佛格外的明亮。秦暮楚出门前忘了带手套,此刻正不停地哈着双手,突然,胡朋在他身后说“小楚,咱们就这儿吧,别往前走了。”
秦暮楚扭头一看,是一间狭小的小餐馆,虽然还亮着灯光,但餐馆里一个人也没有。怀着忐忑的心情,秦暮楚推开了小餐馆的门,扯着嗓子喊道“有人吗?”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才不慌不忙地从后面的一个小门里走出来,慵懒地问道“几位吃点儿什么?”
未等胡朋说话,那个名叫鲁大为的贝司手就先一步说道“花生米、肉皮冻、酱牛肉、小葱伴豆腐、夫妻肺片,再来两瓶二锅头!”
“得嘞——”那伙计喝了一声,到后面准备去了,秦暮楚几人相互谦让了一下,先后围坐在一张桌子旁。餐馆里没有任何取暖措施,室内温度比室外温度没有什么明显的提高,秦暮楚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哈着手,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哥们儿,你不要紧吧?”坐在秦暮楚身旁的鲁大为操着一口浓厚的东北口音问道。
秦暮楚竭力使自己的双腿不再摇摆,紧接着说道“可能刚才在外面有些着凉了,没关系,一会儿喝点儿酒就好了。”
不一会儿,酒菜端了上来,达芬举起酒杯说道“我达芬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也从来不过什么狗屁圣诞节,不过我觉得大家能聚在一起,那就是缘分。来来来,大家干了这杯!”
在达芬的怂恿下,每个人都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高度白酒,事实上,这杯白酒确实起到了一些驱寒的作用,大家纷纷解开脖子上的纽扣,边吃菜边喝酒边肆无忌惮地攀谈起来,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仿佛是在参加一个豪华的晚宴而不是吃着廉价的酒菜。
秦暮楚不停地喝着杯子里的白酒,一大杯白酒下了肚,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因此而流露一丝暖意,头脑反而更加浑浊了。秦暮楚心说不好,自己八成真是感冒了,但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他并没有把这份担忧说出口,就这么一直扛着,直到桌子上的菜碟都见了底。
这时候,饭店的伙计出来催问道“几位小哥喝好了吗?小店要打烊了。”
很显然,这顿酒并没满足胡朋的酒瘾,他失落地抱怨了几句,然后和苟尤抢着付账,最终,胡朋得逞了。
“今天认识你们几个,我胡朋十分地高兴,来,大家喝完最后一口酒!希望今后能够再次见到大家,更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同台演出!”
“彼此彼此!”达芬站起身来与其碰杯,他的身体少许地前倾,便挡住吊灯的大部分光线。在达芬阴影的笼罩下,胡朋喝干了最后一口酒,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行打车回家,秦暮楚则在胡朋的搀扶下一摇一摆地赶回酒吧。胡朋气喘吁吁地说道“小楚,你没事吧?刚才没见你喝多少啊?怎么走路都不稳了?”
“我……我他妈可能感冒了……”秦暮楚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