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孙觉也是恼怒,自知是自家对不起许墨冷静下来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许墨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但必须送回许氏,不能留在孙家,而许墨则必须安分地留在孙家相夫教子,再不作它想,更不能提离婚。
为了秘密保胎,许墨借病到国外,十月闭门不出,含辛茹苦地生下了一个女儿,一生下来便立刻被送到了自己的亲妹妹待产的许茹身旁,许茹一星期后生下了许越,对外宣称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子许越,女儿许世安。
许世安便是在这样的境况里来到这个世界上,身世复杂,不幸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次年,许墨与孙思维诞下一子,取名孙怀瑾,一出生便是孙氏最矜贵的嫡孙,众人皆大欢喜,许世安若是这般与孙家毫无交集的长大,也能保她一生无虞,可优柔寡断的是身为亲生母亲的许墨。
孙怀瑾一日日长大,从牙牙学语到颤颤巍巍走路,许墨却日益思念自小分离的许世安,在孙家站稳脚跟后,终于在孙怀瑾2岁的时候把已经4岁的许世安偷偷接了过来,安置在离明瑟楼不远的废旧房子里。
许世安那时还小,被带离了许茹身边来到陌生的地方,时常大声哭闹,许墨怕被人发现,暗地里让人把房子的所有墙壁都用隔音材料盖上,连门窗都封得死死的,她不敢派人照料,只得派一个从许家带过来的亲信照看着,借每日去明瑟楼照顾孙怀瑾的时候顺带去房子里,悄无声息暗度陈仓了几近半年,终于还是瞒不住。
那日许世安高烧不退,宅子里的事她忙得根本走不开,请医生势必遭怀疑,她无法,只能把世安带到临近的明瑟楼,把孙怀瑾哄睡后,借孙怀瑾生病的名义请了平日里照顾孙怀瑾的医生过来查看。
小小的孙怀瑾若不是晚上喝多了牛奶,是万般也醒不了的,随行照顾的佣人都不在,他不情愿地翻身下床,绕过屏风便看见了许墨抱着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小女孩,脸红扑扑的像苹果。
听到响动,许墨一怔,慌忙转过头来看见是揉着眼睛站在门口的孙怀瑾,睡眼朦胧的打着哈欠,她一时慌了神,把许世安往被子里塞,极不舒服的许世安哇一声哭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孙怀瑾却“噔噔噔”地跑进来,扯开被子,踮着脚亲了亲许世安的小脸,用肉嘟嘟的小手摸着她滚烫的脸,吹吹气:“不哭,不哭。”
许世安的哭声却意外停了下来,许墨的眼泪却一下子涌了出来,把她的一双儿女抱在怀里,无比动容。
许墨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连夜抱着许世安背着人到了拙政园找孙觉,孙怀瑾却是要执意跟来,到了园子里却是叫嚷着把孙觉和厉琼华都惊动了起来。
厉琼华把孙怀瑾抱在膝上,孙觉坐在旁边,许墨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两人均是一愣,孙觉看到许墨怀里抱着的女孩儿与许墨有八分相似,看许墨焦急的神态自然也能猜得出是当年那个送去许家的女儿,脸色一沉,桌子拍得震天响:“胡闹!胡闹!”
许墨跪在地上,背脊挺直:“爸,我从来没有求过您,如今我只求您这一次,能不能让世安待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我一定把她藏好不让人发现。”
孙觉还未答话,却听到妻子厉琼华怀里抱着的孙怀瑾软软糯糯的声音:“爷爷奶奶,为什么不能让姐姐陪我?”
三个大人均是一愣,倒还是厉琼华笑着摸摸孙怀瑾的小脑袋:“那你告诉奶奶,为什么要姐姐陪你?”
孙怀瑾从厉琼华身上翻下来,低着脑袋:“爸爸妈妈都忙,我一个人待在明瑟楼里没人陪,家里都没有小朋友。”
孙宅极大,但和孙怀瑾同龄的几乎没有,就算有也不见得愿意带着他,孙怀瑾含着金汤勺出生,园子里的人都生怕磕着碰着,大人们恨不得把他供起来,无数次告诫自家孩子不要接近他,谁愿意跟他玩在一起?孙怀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