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人带来了。”
史恩·辛那席轻轻扶着女孩坐下。女孩猛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面对这两个当初把她扔在这里的男人,她是一脸茫然。
这时所有人的焦点都转移到这两个人身上。他们共同的特征是:蓬头垢面,状极狼狈。一个人是披头散发,满脸胡子,象是好几天没洗过澡的脏鬼。另一高高瘦瘦的则是面黄肌瘦,摇摇晃晃,象个营养不良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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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两个穷光蛋,大概都只是个三餐不继的工人吧。”布奇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两人。“搞不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而这两个焦点人物:杰克·克莱格和雷德曼,则像是犯人似的乖乖站在船长面前,准备受审。
“嗯,有可能。”史恩·辛那席点了点头,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柔语调转头质询这位饱受他摧残的不幸女孩。
“哦……莎琳,还记得这两个人吗?仔细看清楚。”
“不记得!”她终于打破了沉默。“我跟你说过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坚定的摇摇头。
毫无疑问的,史恩·辛那席显得非常失望,不过并不惊讶。他随即把眼光转回这两个嫌犯身上。
“哼!今天算你们走运,暂时逃过了一劫!”他停顿了一下,观察他们的表情。
“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既然被押来了,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老老实实的跟我交代清楚。不然你们休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他们说是在海德街口发现这个女孩的。”凯乐替他们做开场白。
“是吗?”
“没错。船长,我们怎么敢骗您呢?”杰克·克莱格象个不倒翁似的猛点头,深恐船长会对他施以酷刑。
“那一天晚上,我们离开了‘银杯’当铺,经过海德街的时候,就发现她人事不省的躺在街角。我开始还以为她已经死了,正想找人把她给埋葬;但是后来雷德曼却发觉她还有气。”
他转头看了他的同伴一眼,雷德曼则很有默契的猛点头。
“于是我们就把她扶起来。这时我们意外发现她手中握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船长您的姓名和地址,于是我们就把她送来这里了。”
“嗯,编的倒挺合理的嘛。”史恩·辛那席像个判官似的,把手交叉在胸前,双眼凝视着这两个看起来也不象是什么好人的苦力。“好。那你们说,那个姑娘为什么会倒在那里?”
“那我们真的就不知道了。”杰克·克莱格耸耸肩。“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周房子都是门窗紧闭,连个人影也没有……”
那四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
“如果要说有的话,那就只是—堆垃圾吧。哦,对了,在她脚旁边还有一块砖头。也许是她跑步时绊倒了才昏过去的。”
“没有别的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根铁管。”
“铁管?”史恩·辛那席表情非常困惑。
“是的,铁管。就象平常用来装水管的那种。”
“有多长?”
“大概有……五英尺吧。也许没那么长。”杰克·克莱格用手比了一下。
女孩—直仔细在聆听,因为她似乎开始有些印象了。她再度用手摸了一下额头,怀疑这个肿块就是被铁管重击所造成的。“难道你们发现我的时候,旁边连个人都没有吗?”
“绝对没有!我们只看到一堆老鼠而已。”
这时史恩·辛那席象个大侦探似的,摸摸下巴,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然后冷笑着点点头,好像已经理出一个头绪了。
“你们刚刚提到说,你们是在离开当铺后,才发现女孩的。不过,我觉得你们似乎有所隐瞒。”史恩·辛那席象个严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