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说道,“我们喝的葡萄酒虽然不贵,但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情人醉’。”
“‘情人醉’?就是情人的眼泪一滴就醉的‘情人醉’?”萧天鸣向陈白露问道。
“情人的眼泪一滴就醉?这个解释我第一次听说,不过听起来很错。”陈白露笑道。
“当然很不错!如果不好的话,又怎么会在网上这么流行呢?”萧天鸣对陈白露说道。
“‘情人醉’虽好,只可惜我们不是情人,而是朋友。所以,就算我们喝光世上所有的‘情人醉’,我们也未必会醉。”陈白露低下头,看着霓虹留在路面的光彩,悠悠地说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最醉人的不是酒,而是情!失恋的人一个人无论怎么喝也不会醉,而陷入爱河的人看着情人的眼睛,却早已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省人事。
他们是朋友,不是情人。情人之间喝“情人醉”才会“醉”,而朋友喝再多,也不会“醉”。
“如果一个人真想醉的话,那也容易。”萧天鸣对陈白露说道,“只要钱多就行。”
“钱多?钱多了,人就会醉?”陈白露看着萧天鸣摇了摇头,不解地问道。
萧天鸣知道陈白露不懂,所以解释道:“钱多了,人不会醉。但钱多了,人却可以买醉。”
买醉?这确实是一个极妙的主意。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有钱,人人都可以去买醉。只不过,却不是人人都会去买醉。只有真正寂寞,真正失意的人才会花钱买醉,才舍得去买醉。
陈白露点了点头,看着萧天鸣笑道:“看不出来,你居然如此幽默。”
“在女孩子面前,聪明的男孩子都会变得很幽默。”萧天鸣笑了笑,对陈白露说道,“现在,我送你回家?”因为他们是朋友,所以萧天鸣才会这么说。如果他们是情侣,萧天鸣就绝不会这么问,因为情人之间很少有这么客气的时候。
“我喝醉了没有?”陈白露向萧天鸣反问道。
“没有。”萧天鸣摇了摇头,说道,“至少,我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
“我既没有喝醉,我们又不是情人,为什么要送我回家呢?”陈白露一本正经地说道。
通常,只有情侣才会说:“我送你回家。”
……
萧天鸣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望着前面的那一栋高楼,用手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样,他觉得会使自己舒服许多。不仅因为他刚才喝了许多酒,现在酒劲快要上来了,还因为他马上就要上楼了。看着窗户的亮光,萧天鸣知道慕容萱正在家,现在并没有出去。
刚刚送走了一个,现在又要面对另一个。萧天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怎么高兴得起来呢?世上最折磨男人的不是长得最丑的女人,而是只能看却不能“吃”的女人。
当萧天鸣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看见慕容萱了。慕容萱却没有看见他,因为他看见的是慕容萱的后脑勺。人的眼睛不是长在后脑勺上,只有妖怪的眼睛才会长在脑袋的后面。
“我帮你买了一双拖鞋,在鞋柜里面,你换上之后再走。地我才拖干净的,不要弄张了。”慕容萱虽然看不见,但却能听得见。这个时候,除了萧天鸣会来,谁还会来呢?
萧天鸣打开鞋柜,把拖鞋从鞋柜里拿了出来。新的,包装都还没有拆开。萧天鸣拆开包装,穿了进去。很合脚,就像比着脚买的一样。萧天鸣不得不在心里暗叹慕容萱的周到。
慕容萱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睡裙,正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条可爱的“猪”,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时而发出“格格”的笑声。电视里正放着赵本山的小品——《不差钱》。
萧天鸣喝了酒,又走了很久的路,很想把身体往沙发一趟。只是,慕容萱这个身体却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