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我扑来,也不知道用了九成还是十成功力,知道力敌肯定不成,我只有暂时避开,金轮法王却步步紧逼,掌风也如影随形。打狗棒法一招招被我使将出来,每次倒也及时能让我化险为夷——约二十几招之后,金轮法王的掌力终于开始弱下来,我也才开始摆脱处处受制于人的险境,也渐渐看出对方这套掌风虽然刚猛异常,却也极耗力气,再加上之前与杨过耶律齐的一番苦战,我也算是捡了个现成便宜!
“大师,你发个誓吧,看在骆某的薄面,他们应该愿意放两位离开!”骆大叔自是看出这场比试的前景,突然开口了。想想也是,无关交情深浅,毕竟是一起来的,若这样看着对方死在面前,自己也很没面子!
“大师也算是一代宗师,何必为了一点富贵荣华在这俗尘奔波?”想了想我也开口道:“只要大师发誓此生再也不踏入中原半步,咱们的恩怨便两清!”
“也罢,技不如人,再纠缠下去也只是徒增笑柄!”定定望了我一眼,我们终于同时收手,“三位小小年纪,武功便如此了得,老衲也该回去闭门思过!”
“都是有名师指点——”虽然诧异金轮法王会如此客气,我还是抬手回了一礼,于是变故也在瞬间发生,众人惊呼声中我只觉得胸口如暴裂般剧痛,接着便呕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也轻飘飘地飞了出去,茫然中我也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虽然极力挣扎,我还是抗不住身上的疼痛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因打我那一掌,金轮法王也被我身上的九阳神功所伤,内伤不轻,一时间我还真不知拿他怎么办!最后还是杨过看了骆大叔一眼提议废去武功,这才让达尔巴带了他离开。
看得出骆大叔对我略有愧疚,我反而安慰他几句。从第一次开口搭话,我便知他和欧阳锋金轮法王等不是同路人,即便比不上洪七公的大仁大义,应也不输与黄药师的恩怨分明,只是不知他是何门何派,或者是一个如独孤求败那样独来独往的游侠?见我伤势终于稳定下来,他便告辞离开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竟是百多年后闹得江湖沸沸扬扬的明教中人,也正是因为这次相遇,明教中的大多数弟子才没有去投靠忽必烈。
至于尼摩星和马光佐,上次在襄阳趁乱让他们被人救走,如今又落在我们手里,死的死,伤的伤——沉吟半晌,我还是让杨过废了他们二人武功,尹克西和潇湘子分别在大战中被我和耶律齐杀了,霍都也早已死去,鲁有脚的大仇也算是报了。
烽烟再起
回到襄阳,众人听了今日之事自然不免唏嘘一番,蒙古方面强敌可以说是俱除,我的内伤虽说不轻,但只要细心休养,要康复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说起来我们也算赚了。
次日,杨过以独孤剑派掌门人身份和神雕一起挑了三名学院中比较出众的少年,作为独孤剑派第一代弟子,在众同学艳羡的目光中,他们也开始了最为丰富多彩的集训生涯。
一个一心“望徒成龙”好早日摆脱责任的掌门师傅——杨过。
一只虽不能言语却极具严师风范诲人不倦的禽兽师祖——神雕。
一个踏实勤勉武功不弱又极负责任心的师叔——耶律齐。
还有我——同样对他们期望极深的小师叔。
而那三个十岁左右的少年——他们便是我们期望所在,说白了,就是大家操练的对象!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便又是三年,独孤剑派的三大弟子也已增至六名。
“吃饭了——”见食堂的小妹送来午饭,吆喝一声我便抓起六支筷子插了六个白馒头唰唰唰丢了上去——
在一米高的梅花桩上用功的六人反应也很快,三人一组分两拨一跳一落,眼前一片剑影闪动,再回桩上时手上已多了支冰糖馒头,十三岁的老大易礼回头地很无语地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