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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 (3 / 5)

如此,噼里啪啦一阵响,外面那位见炸的差不多了,遂探个脑袋往井口去瞧,见里面黑漆漆的,蓝青烟气不断往外去冒,那人点点头拍屁股准备走人。

谁料,被炸了半天的水井突的往外射出了一大串水珠,与此同时,那院子里的家伙咦了一声,随即身子没躲闪及时被一水柱拍倒在地。

“好小子,还治不了你了!”那人骂骂咧咧的就要起身,又一发射来,不偏不倚正是往他这边。

那人左右腾挪着,一时间院子里到处都积了水,也不知这家是主人出游还是怎的,周围邻里都惊动了。

深知久拖不得,那人索性也亮出底牌来,可当他刚抽出空来从兜里掏出那碧幽幽的玉笏来时,井下待着的巴卫已经率先窜了出来。

之前还没感觉,等这所谓望气士掏出一连串不成文的东西来时,巴卫才觉得不对劲。

若是能比一派宗师的望气士在此,又何须假借这些外力,更不可能被他撵的像个龟孙子似的。有且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眼前这货压根就不是。

从井口出来的一瞬间,刚好对上那人探出手来的动作,巴卫与他短暂对视时,手臂已经抬出。

诺大的水球好似大锤砸下,那穿寻常布衣的年轻小伙眼睛睁大老大。在水球来临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将军府内,一位卫兵捂着肚子往里跑,而出奇的来了。将军府里头好像发生了件什么大事,以至于惊动了所有人。

混迹在人群里的我,跟着一帮子七嘴八舌的妇人听说好像是何道人下的令,说有妖邪入侵,要求我们赶往四方斋待着,届时若再发现有人在外闲逛,一律是要被押送至监牢的。

我在一旁听的真切,心说巴卫也没把那厮引过去,而就算我神识深远,也很难在密集的人群里锁定一个不知道身份底细的望气士。

不过,既然我已经混进来了,对方这手禁令已然下晚了,我只需跟着人流往里,找机会下手就是了。

抬头看了眼天,时间尚早,距离未时才过去几刻钟,不出意外,申末我就能坐在门玉坊的对面,等着这家伙把我引荐。

一想到,很快我就能联系上女人,心情大好,以至于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刚从外院进去,还没到里间,半道上我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一个两眼浮肿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他头戴寻常布帽,腰上挂着块牌子,样貌普通,甚至找不出半点异于常人的地方。

而随着他出现,我的目光则顺理成章的移了过去。要说望气士这个行业,和道士不太一样,望气士大多都是家传,也有师承这种,不过由于过分看中天赋,以至于人丁稀薄,而流散在江湖上的大多都是骗人的玩意。

不过,我很肯定,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假货,饶是我这不通命理的都能看得出对方身上那股不自然的充沛气运。好似,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是某一姓家族,某一朝王孙之类。

被人称为何道人的男子只是皱了皱眉头,他问道“你是哪一班的,怎么擅离职守?”

显然,假扮这个身份之前我就想好说辞,见是这位望气士提问,遂拱手行礼道“回道人的话,是穆将军让我过去,说有事吩咐。”

这其实很难挑出毛病来,本身,何道人这个望气士应该是朝廷安置在穆将军身边做文职,本身还是保护这位替皇帝镇守西北的将军。而一个保镖又怎么会过多干涉将军的事物呢?

见那何道人点了点头,遂向我指道“将军此刻应是在议事房内。”

我看了眼他手指的方向,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道“是”。忙低头走了过去。

何道人看着我的背影,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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