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唐月依的孩子,这用得好是一把利器,用不好就是别人来杀自己的利器。
元戎,天乾的人都在他们天司久待不回,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被他们知道了多少去,确实让人担忧。
至于眼下,那个吴妈妈看起来确实是有很大问题的,他该是要派人审审。
“相公,我可以进来吗?”
城南也只是象征性问问,出了声打了招呼就推门进了,手上端了一壶热茶,身上披了一件司马师苍的长袍。
司马师苍抬了头,微扭了眉,却也放下了笔,起身去接了:“怎么来了,睡不着么?也不带个丫鬟,为夫看她们是越发地不像话了。”
城南把那茶壶放下,给他换了茶水:“是我没让她们来的。果然你茶都凉了,也不让人换的。”
她许是睡得早了些,半夜竟就醒了,见他人不在,书房灯还亮着,就起来找找,从床上起来有些冷,穿了他的袍子挡了挡风。想起他办公不喜下人随意走动,就亲自给他沏了热茶进去,泡了他爱喝的毛尖端上来。
☆、红包
司马师苍见城南来给他探班,也不在继续做那些宗卷。
城南给他倒了一杯茶,冒着热气。
“这都三更天了,你做到这么晚有奖金么?”城南瞧了一眼书案上的宗卷,挑了眉:“怎么,王崇城还是旱了?严不严重?”要是严重了,朝廷是要派出官员去安抚的。
司马师苍听了这问,顿了顿,方才道:“为夫和太子商量过了,一起去赈灾。”
城南怔了怔,有这么严重?太子五皇子两兄弟一起上阵,疑惑问:“灾情很严重?”
“倒不是,只是这关头,出不得差错。”自从太子妃离世,太子就一直心不在焉,就太子一人去,处不处理得了事情是一回事,自身安全还是一回事,他不放心。
“那皇上能答应?大皇子他们能答应?”两个人去确实是保险的,可皇上那边看来,太过大材小用,只怕不会同意,还有大皇子那边就指着他们自乱阵脚破绽露出,巴不得太子出错,也不会接受。
司马师苍摇头,这正是他担心的地方。今天上朝时提了提,看父皇口风,的确是不同意的,左相也是反对。但这场赈灾,太子是一定要去的。
城南眼睛亮了亮:“相公相公,我有个主意,我可以跟着……”
“想都别想,不行。”毫不留情地打断,想跟着他去赈灾,那外面多乱,灾民多危险,待在京城,好歹在父皇他们眼皮子底下,没人敢动她。
城南憋住,眼巴巴地瞧着他相公,还没说完呢就直接给否了,他怎么这样。想着又憋不住了:“本来就是,你和太子去肯定不行的,你看,我和你去就行了,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你和太子出去那京中不就无人了吗,这样还可以留太子坐镇京都,看着大皇子那群人。”
听着他娘子的一番长篇大论,司马师苍放下喝了一口的茶,握住她抓在自己袖子上的手:“再说,不急。”说着拥住城南,出了书房:“说起京都,有一喜事,端亲王府要添丁了。”
城南本来要让他给个痛快说法的,一听这话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端亲王府添丁,端静郡主不算,嫡次子还没正妻,就只能是世子了,那就是说夜城北,她大姐姐有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来得送个礼庆贺庆贺才是,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想来应该是要送些小孩子玩意儿好些的,端亲王府只有一个王妃,人口并不复杂,所以什么后院的肮脏事情都少,夜城北应该过得不差才是,胎儿的问题应该也是不用担心的。
第二天城南就提着大包小包地去了端亲王府,来庆贺的人不少,城南来得是格外的早的,可也没王妃早,进去了就瞧见了王妃,王妃听说了夜城北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