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郭忠林根本不知道叶途飞来上海的真实目的,还在为叶途飞继续抱亏:“好什么好?咱怎么没看出来有哪点好?是吃的好住的好么?”
没有叶途飞的指令,肖忠河和独孤玉也不敢就此告诉郭忠林真相,肖忠河只能打趣道:“那可不是?你看这房子,你再回味一下咱们刚才吃的那些菜,郭二哥,那二郎山怎么能跟大上海相比呢?”
没有了张罗辉在身边,郭忠林的嘴巴正闲的难受,肖忠河的这句打趣刚好惹起了郭忠林的斗嘴**,他先是白了眼肖忠河,接着便开喷起来:“这房子哪里好了?哪有咱二郎山清静?肖老六你伸出你的鼻子来嗅一嗅,这空气哪有咱二郎山的那股清新?再说这吃,天下美味,哪一样能比得上冯老大烧出来的羊肉,还有咱师傅传下来的烧酒,你在这上海能喝的到么?”
肖忠河因为报了师门之仇,正是兴奋之时,对郭忠林一点也不示弱,反击道:“在二郎山你能看到大海么?你能坐上小汽车么?你去过赌场玩过吗?对了,还有这大上海的歌舞厅,郭老二,我肖老六保管大上海的歌舞厅能亮瞎了你那双招子。”
独孤玉也按捺不住,加入了舌战:“郭二哥,你说在这上海吃的不如冯老大烧的羊肉,可我怎么觉得今晚上就数你吃的最多呢?”
郭忠林以一战二,毫不怯弱,双方你来我挡,战得那叫一个激烈。
最后,叶途飞实在受不了了,叫了个暂停,把话题重新带到了正路上来。
“郭老二,咱们土匪营攒下来的钱财都在哪里啊?”
郭忠林答道:“都藏在二郎山呢!”
叶途飞想了想,道:“这两天让肖老六和独孤玉带你在上海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然后你辛苦一趟,回去把那些钱财取回来,咱们要在这儿大干一场,正缺本钱呢!”
郭忠林习惯了听从叶途飞的指令,也不问一问叶途飞说的大干一场是准备怎么干,便点头应下了。
四兄弟又说了些其他事,眼看着天都快亮了,于是便散了场,都去睡了。
第二天,叶途飞去见了影佐帧昭,影佐帧昭自然要关心一下昨晚的情况,问叶途飞是否还顺利,那些日本浪人有没有为难叶途飞。
叶途飞编了个幌子:“别提了,他们连你和内田会长的亲笔信看都不看,还出言羞辱你和内田会长,没办法,跟他们干了一场,好在结果还不错,纪先生总算是安全脱险了!”
影佐帧昭点了点头,道:“我说这些人怎么一夜之间全不见了踪影,看来他们的背后有人撑腰啊!好了,不提这些垃圾了。叶先生,我听说你跟赵铭建议要去做生意来支持新政府,能跟我谈谈你的具体想法么?”
叶途飞道:“新政府成立,百废待兴,处处都需要钱。尤其是你和赵先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是一大笔开销。单纯依靠那些政治献金和日本国的贷款,新政府迟早会有捉襟见肘的那一天。所以,我就想着利用政府资源,做些生意,多少也能帮衬一下赵先生和影佐先生。”
影佐帧昭笑着道:“这个道理我也懂,叶先生,我想听听你的一些具体想法,也就是说,接下来你打算把这生意怎么做起来。”
叶途飞道:“首先,我会采取一种温和的方式让北平政府和南京政府的那些大员要员们拿出一笔钱做为本金,影佐先生请放心,我计划采取的方式是文物拍卖的形式,那些大员要员们多数都是一些附庸风雅之人,再加上一个为大东亚共荣做奉献的光环,想必会得到这些人的追捧。”
影佐帧昭一边听着一边在思考着,不住地点着头,又插话道:“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问题还是有,你的利润又是如何产生呢?莫非你只想赚一些手续费?”
叶途飞笑道:“文物来源自然也是这些大员要员,我们可以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