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事情。”果然费鸡师的话成功的让钟伯期暴跳如雷。
“哼!钟伯期,那是因为你们南洲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名医。”费鸡师却是满脸不屑的看向眼前的钟伯期说道。
“狂妄之徒!”
“钟伯期,我说的话你还别不信,我的师傅可是大唐赫赫有名的神医孙思邈,你这样的发枯之症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什么?这不可能!”听到孙思邈的名头反倒是让钟伯期心虚了起来。
“钟伯期,可见你这人是多么的丧心病狂,难道苏宁那家伙会如此的讨厌你。”此时的费鸡师也是终于意识到了钟伯期的丧心病狂,所以满脸不屑和厌恶的看向眼前的钟伯期说道。
果然提到苏宁却是让钟伯期再次愤怒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这又和苏宁有什么关系?”
“哼!现在不妨告诉你,就是苏宁发现了你的嫌疑,而且他也早就察觉了你是一个秃瓢,这才会让我们如此之快的拆穿你的罪行。”
“可恶!我早就应该出手杀掉这个苏宁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让我们南洲四子的名声受损。”
“呃?钟伯期你倒是挺无耻的!让南洲四子名声受损的明明是你,却是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退给了苏宁?”
“哼!难道我有说错吗?要不是他突然间在南洲声名鹊起,何至于让我们南洲四子在南洲没有了话题度?”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被钟伯期的言论给惊呆了。
而就在费鸡师想要继续反驳和痛骂钟伯期的时候,一旁的苏无名却是直接出声阻止了费鸡师,“行了!老费,多说无益!还是让大唐的律法惩罚钟伯期好了。”
“对!就是要用大唐的律法惩罚钟伯期这样的大恶人。”此时的费鸡师也是连忙如梦初醒的看向眼前的钟伯期。
苏宁和裴喜君自然也是听说了苏无名和卢凌风破获了“南洲四子案”,但绝对不是那种漠不关心的所谓超然态度,只是因为自己的调令竟然会莫名的出现了。
而且还是调任自己返回长安任职千牛卫长,要知道这个正七品的右千牛卫长可不简单,绝对不是自己现在的司户参军之职可以比的。
只见裴喜君满脸惊喜的拿着公文说道,“苏宁,没想到朝廷果然是重用你了。”
“哎!骤然升迁也不知是喜是忧!要知道长安的三股势力争斗很厉害的。”然而苏宁却是知道自己的升职绝对是不简单,毕竟长安的那三个家伙斗得可是很激烈的。
“三股势力?难道不仅仅是太平公主和太子吗?”果然裴喜君就是并不明白权力斗争的深刻残酷,要知道皇家之中是无父子和兄弟姐妹的。
“不!在公主和太子身后还有一股不甘示弱的皇上。”
“什么?皇上?”
“没错!其实在皇上的眼里,不论是太子还是公主,都是他坐拥大唐皇权的生死大敌。”
“不会吧?苏宁,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喜君,其实长安红茶案的幕后黑手可能就是皇上本人。”
“什么?”
“要知道现在的朝廷除了太平公主一系的官员,剩下的官员大多都是效忠于太子殿下,大唐满朝文武又有几个是效忠皇上的?就连你的父亲吏部侍郎裴坚也是自认为属于公主一系吧?”
“这……”
“不过喜君你也不需要太担心,我现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小人物,要不然也不至于在长安红茶案把我一撸到底。”
“嗯,你说的对!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们接下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正好你最近想要返回长安,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南洲了,然后我们就在长安把我们的婚事办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