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個老祖能夠扭曲的。
安寒手頭最大的財富,就是太陰大教的大義之位。
這個名位,不僅是對教內,對於陽極界也是煊赫。
「雖然最直接的方法,是斬草除根,先殺月闕老祖,就能讓那些人不攻自破。
但是這樣一來,不亞於再次激化衝突。」
再傳出太陰大教內鬥的消息,那就不好看了。
尋常情況下,安寒不介意一刀斬下。
可現在,她還有另外困擾。
那就是和天帝之間的關係。
她占據了太陰聖女的軀體,以分魂逆斬主魂。
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給自家的師尊帶來麻煩。
而這,也是安寒柔和化處理教內事務的重要原因。
她超脫來此,冒著大風險一步登天,不是來給師尊添麻煩的。
根據從太陰聖女記憶中對那位天帝的了解,那一位已經不能單單以人的目光來看了。
似乎多年前被界域公敵所傷,最大的變化,就是人性的淡漠。
天帝必然是有人性,但更多的是對純粹大道的追逐。
強者皆有道。
而天帝的道,一直很清晰,增強陽極界,舉界飛升。
這是就是他的道,道途已經融入了陽極界。
「也是如此,我的自我定位很重要。
處理好太陰大教的聯繫,和師尊互相呼應,那麼所體現的價值,就要遠遠超過去計較魂之主次。」
安寒根據記憶里對天帝的了解,已經有了完備的謀劃。
畢竟真從本源上說,她也算是太陰聖女。
唯一不同的是,太陰聖女的人格被她吞了。
真說起來,她安寒也是天帝的女兒不是。
安寒思考之後,就叫來了人。
不是公孫蘭也不是謝飛燕,而是原本聖女的人。
安寒吩咐了下去,「第一,將公孫蘭、謝飛燕兩位長老,以及其他長老所得的機會和好處,散出去。
不要太詳細,但是一定要描繪的很美好,太陰大教已經恢復了秩序。
第二,以聖女之名,準備完整文書,讓教內因為這場變故散落在外的弟子回歸。
就說一些秘境和界域需要人鎮守。
同樣,暗示她們越早回來,越有機會得到鎮守資源秘境的機會。
第三,向我教在天庭的駐守長老弟子們,發布召集令,讓她們即日回歸,以輪休為由。
對於天庭這邊的殘留,態度要強硬,措辭要嚴厲!
不過私下裡你們可以給她們許諾,越是早一步回歸,好處越多,鎮守資源秘境、試煉秘境,分派去強大附屬勢力等等,好處私下裡給。
讓她們人心浮動,讓她們心向我太陰大教!」
安寒說完,來人皆是應是。
安寒又道:「也許有關於太陰聖女被反奪的消息已經被某些人散播了。
我要告訴你們,這個消息是真的。」
聞言,殿下一應人面色微變,卻沒人做聲。
顯然她們都已經聽說了,恐怕心裡已經有所計較。
安寒見此笑道:「主魂和分魂之爭,也只是人格之爭。
我依然是太陰聖女,依然是天帝之女。
而我最近整理記憶,覺得唯一愧對的就是你們了。
原本的我清貴不假,一應資源也從不缺少,然而唯獨你們這些跟在我身邊的人,沒有得到更好的歷練。
始終被教主一系壓制。」
聞言有人想說什麼,安寒揮了揮手,接著道:「等辦完這個差事,你們皆是去傳承之地一趟。
那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