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
秦理嘿嘿笑了两声,点点头,再就不多言了。
老太太全程打量秦理做派,眼里头倒透着几分喜欢,然而当她的目光移到他姑母秦氏身上时,骤然冷了。二太太和冰玉正乐呵的跟叶二爷闲聊,叶二爷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不小心提了冰玉的婚事。
叶林话一出口,见姑母的脸上有尴尬之色,连忙用玩笑的语气:“姑母就不怕求亲的踏破了家的门槛子?”
二太太嗤笑,用手点叶林的额头:“家不缺钱卖门槛。”
“哎呦,痛!痛!”叶林嘿嘿笑,看着二太太的眼睛里带着歉意。
二太太心知他无意,也懒得和他计较。便和老太太请示,让她二嫂子跟侄子们去她房里走一走。
老太太本就不愿过多应承,点了头。等他们一走,老太太脸色就垮了下来,冷哼了几声。大太太和大奶奶郑氏见状,连忙上前为老太太顺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咱们既让他们进了门,以前的事儿便不好计较了。幸而降了姨娘,也不耽误老二的亲事。再者说叶姨娘谋害子嗣的事儿传出去,也打了她们自己的脸面。”大太太劝道。
郑氏附和:“大爷昨儿个国子监听苏大爷说的,太后听闻此事,特意命蓝公公去了叶侯府,好生训斥了叶家二老爷教女无方。好像还说什么再有第二次,便让圣上削了叶家的爵位。今儿个她这样,恐怕也是强颜欢笑。”
“嗯,听这么说倒舒坦些了。叫他们折腾,就是祖宗们留下的情分也得弄没了。”老太太骂道。她发完火了,解气了,才意识到清玉还。大太太和郑氏也发现了,有几分尴尬。
大太太赶紧笑着对清玉教育道:“也罢了,这家里头乌七八糟的事儿早晚要知道的。王府可比咱家大了去了,事儿更多,早点学着也好。”
老太太点头,招呼清玉到自己的身边,语重心长道:“既订了亲,就不是小孩子了,大们的事儿都学学,女红,管家,算账,还有这里里外外的应酬。管家可不是瞧得那般和乐轻松,总有些不尽如意的事儿,必要懂得动脑子,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一定要沉稳、冷静,这双眼可不能光长着好看,凡事都得先看清楚了,再三思后行。”
清玉重重的点头,老太太这几句话十分有道理。
老太太看着清玉,叹口气,叫她先回屋去。她刚才一下子说那么多,这孩子未必能懂。管家的事儿还是要一点点教导的,老太太看眼大太太,家里头就她办事儿叫满意,再说她是清玉的嫡母,也该有责任教导她。老太太便把这个活交给大太太,让她好生教导清玉。
大太太连忙笑着应承,她见老太太有几分疲乏,忙让粉桃把新学的手法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额头被粉桃十根细滑的手指灵巧的按来按去,异常舒服。疲倦感也上身了,老太太挥手嗯了一声,留下粉桃,示意大太太等可以走了。
出了门,大太太回首看眼郑氏:“最近精神不大好,四丫头那儿麻烦好好教导。”
郑氏愣了下,随即乖巧的点头。
今日因为秦氏拜访的关系,府里头的全把注意力放了叶侯府闹得丑闻上头了,竟没几个记得今儿个也是詹二爷永安寺斋戒一月月满之日。如此却给詹祺行了方便,他早上趁天没亮便偷偷地出了府,京城里转了个圈儿,约莫时间差不多了,就再回去。往回走的时候,马车烟花巷的邻街行驶,詹祺心痒痒了,好似闻到了脂粉味儿。不过他想起姜御医的嘱咐,立马就缩了,他还是等好透了以后再去。
詹祺一边警告自己好好收性儿,一边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用命根子。姜御医说过,彻底好了就能行房,可是她并没有告诉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算彻底好了。
詹祺不耐烦的命车夫快点驾车,一会儿他要假装从永安寺刚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