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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5)

功的禁卫副统领满心以为重头在避着人的马车上,倒是给秦斐他们行了个方便,安全出宫。

至于避着人的那一驾上,乘的是鸾镜,光明正大地奉贵妃之命回沈国公府传话的。一番功夫,搜得是底朝天却无功而返,就差没怀疑鸾镜她们几个裙下藏着人了。

那副统领丧气地去给秦姡Ц疵��鲎阕急甘芊A耍�幢磺貖'轻易地打发了出去。他看看殿中的上司侯以林和侍郎侯尚方也在殿内,两人一前一后立着。心里虽诸多疑问,他还是如获大赦般默默退了出去。

门口处遇着周弼,他哈腰问道,“周公公,”他朝里头努努嘴儿,“这莫不是要变天了吧。”前朝后宫谁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秦姡Ш鸵陨蚝杵轿�椎氖雷寰捅浞ㄒ皇麓映�媒┑酱怪蔚睿�两窕姑桓龆�邸�

想着自己瞧不明白,这陛下身边的人定是清楚的。他殷勤地问着,却不出料想地碰了一鼻子灰,“咱家只是服侍陛下的奴才,哪懂这些,大人好走。”

送走个没眼见儿的,周弼随即唤来杜则平。吩咐了几句,杜则平点头如捣蒜,麻利地便朝重华殿去。

送走赵乐枝他们,沈梓城也不忙着睡了。钩吻刚端上一碗莲子羹,满袖便引着杜则平进来,“娘娘,杜杜来了。”满袖与周弼身边的杜则平要好,称他作杜杜。

周弼送来的不是好消息,但是沈梓城却意外地松了一口气。这时候,鸾镜也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刘海儿已乱得没了形,上气不接下气地还在说,“老爷只一句,但凭小姐决定。”

她的笑意从唇边硬扯出来道,“雷霆雨露,莫非皇恩。”顿一顿,偏过头,仿佛是在对铜雀台里的姐姐说,“终是有这一天的。”

之后的几日里,沈梓城将侯以桢送去延年殿休养,鸾镜安排去了曲台殿,照顾在缘卿身边,又招了嫂子崔氏与赵乐枝一道来说话,桩桩件件都像是安排后事一样齐整了,却迟迟没得到垂治殿的消息。

也许是忙得顾不得后宫的事情吧,梓城暗自思忖着。

经过那夜后,沈鸿平至今称病辍朝,侯以林以未尽其职而自请贬谪,长跪在垂治殿外。一个是朝中真正的中流砥柱,一个是秦姡�睦锏墓呻徘仔牛�唤雎��淙诵幕袒蹋�峙铝�貖'自己都觉得棘手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码的匆忙。。日后我会仔细再修一修。。

☆、曾经沧海难为水(2)

思绪被满袖的叽叽喳喳打断,“钩钩,你真是没瞧见她说那话时的作态,‘我只恨不像旁人,没有杨国忠那样的好父兄’,听听,还将自己个儿比作杨贵妃呢”鸾镜不在,钩吻自然束不住满袖这张嘴。

可这话听到梓城耳朵里,那一颗本欲顺天应命的心“滋拉”燃起了一把火。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她那父亲只怕是还比不上杨国忠,不好好留在吏部当差,倒是日日在垂治殿行走,只怕人不知道自己是朝之栋梁一样。

“满袖!”沈梓城大喝她进来,板着一张脸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责罚她。一言不发地带着满袖进内殿,坐在妆案前也惜字如金,“染。”

不安地接过梓城伸出的手,满袖打开小钵,挑着凤仙花汁染指甲。梓城斜她一眼,连挑花汁时略翘起的小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你若再管不住嘴,我也只好将你遣出去了。”语气不是责怪的,反而是落寞的。

满袖先是一愣,随后便跪下了,“娘……娘娘,别不……不要我,我……我会改的,真的……真的改。”哽咽越来越重。

倒是惹了伤感,梓城叹气道,“只怕你这样的性子,若是往后我不能护着你,会惹大祸的。”满袖本是直心直肚肠,听了这话更是要哭。

就这档口,门外进了一行人,为首的周弼颇为尴尬,“贵妃娘娘,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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