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习武都要持之以恒才会有成果,你才学了这么几天,哪可能一下子就会飞檐走壁了,你可是怪错你那师傅了。”
狗剩从凳子上跳下来,一下跳出老远,回过头来冲阿妩扮了个鬼脸:“呕,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是我师傅,最多只是一个教我武功的臭和尚罢了。”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大,阿妩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我娘在里屋睡觉呢,别吵到她。”
狗剩虽对阿妩的话不以为然,但还是依言压低了声音:“你对你娘可真好,真不知道你娘为什么不喜欢你,要换了你是我娘的女儿,她肯定得乐死。”
阿妩被他说得扑哧一笑,可惜很快又黯淡了下来,垮着一张小脸闷闷的走到原先坐着的地方,狗剩见状跟上来问:“是不是你娘又欺负你了?”
阿妩黯然摇头,低声道:“我倒是宁愿让娘骂几句甚至于打几下,至少这样我知道她还在乎我,还知道有我这个女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得好像在对待陌生人一般。”
狗剩一屁股坐在阿妩旁边,愤愤不平地吐了口唾沫:“你娘心理不正常,哪有人对自己女儿这么冷淡的,何况你都对她这么好,别说是你,连我爹娘有时候都看不过去,在私底下常说呢。”说着见阿妩还是一脸的闷闷不乐,他圈起拇指和中指,照着阿妩的额头“啪”的弹了一下:“行了,别想这么多了,她待你冷淡,你也待她冷淡好了,要实在过不去了,就来我家给我爹娘当女儿,保管他们把你当宝贝一样疼!”
阿妩被他这话说得笑了起来,小脸终于有了一丝色彩,旋即她又故做生气地捂着额头道:“你使这么大力干嘛,我额头都被你弹红了。”
狗剩不好意思的挠挠半长不短的头发:“我这不是忘了嘛,下次保证一定弹轻点,嘿嘿。”见阿妩还不理他,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用纸包起来的东西,献宝似的递到阿妩面前:“喏,今天是你生辰,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阿妩原就没生气,只是逗着狗剩玩,如今听得他这话顿时吃惊的转过头来,似有些不相信地问:“你还记得我生辰?”
狗剩听得她这么问,气得当下就要再弹她额头,待见阿妩额头还有些红,才忿忿的收了手:“你这叫什么话,从小到大,我哪一次把你生辰给忘过,你现在这样说我是存心气我是吧?!”
见狗剩误会,阿妩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却是越解释越乱,到最后更忍不住哭了起来,反倒把狗剩给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叹着气,笨拙的用破袖子擦着阿妩的泪,一边念叨着:“你啊你啊,真不知你是不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有没有人告诉你说,你哭起来的样子很丑啊!”
“真的很丑吗?”女孩子都是最在乎自己容貌的,即使阿妩才八岁也不例外,听得狗剩说她丑,马上止住了眼泪不敢再哭,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等狗剩回答。
狗剩见她这样,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不丑不丑,一点都不丑,你最漂亮,这样行了吧?”
阿妩有些羞涩的低头擦着脸上的泪痕,没想到却擦了一手的黑灰,奇怪,自己脸上明明不脏来着,怎得这么黑,待瞧见狗剩在那里偷偷悟着嘴笑,再瞧他那黑不溜秋的袖子,阿妩顿时明白了,敢情是他刚才帮自己擦眼泪的时候蹭上去的。
借着月光,她探头朝盈满水的水缸里瞧去,只见自己的脸上黑一道白一道,跟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一样。阿妩气呼呼的追着狗剩要打,可是她人小体弱,哪里跑得过身强力壮的狗剩,在院子里跑了数圈后只得做罢,不过经这么一闹,她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纠结于胸。
狗剩见阿妩消了气,想起送她的礼物还没看,赶紧又凑上去,讨好的将那纸包递过去:“快,打开来看看。”瞧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