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反应的话,台湾便成了我们最重要的一道防线,无伤,你们一定要稳住台湾地形势。”
打仗……想到这个词,建德帝的心便沉重万分。大昭才刚刚经过一场三年的战役,如果真要再打的话,结果会如何真的很难预料,而且东瀛进犯,必然是从水路而来,水上战役……柳逸这个将军会精通吗?而且战船……
“太子!”建德帝突然出声唤太子。倒把太子吓了一大跳。慌着从御座旁下来,在下阶梯时不小时踏空了一阶。摔了个五体投地,样子极为不雅,诸官员先是一惊,随即个个都憋着笑,能当朝瞧见太子出这么大个洋相,可是难得的很。
建德帝闭着眼只当没瞧见,深吸几口气后方道:“你立刻督促工部兵部,准备召集工匠建造中大型的战船,以前的船只都老化了,能用的没几艘,不论东瀛会否来犯,我们先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尽管已经尽量将语气放地柔和,但还是能听出一丝火药味。
“皇上,可是这银子……”户部尚书小声的进言,深怕惹了建德帝一个不悦就人头不保,然这话却是不得不说,不然工部兵部来户部要钱,他掏不出就要倒霉了,上次可是试过一次苦头了。
建德帝叹了口气道:“先备着吧,东瀛还没有要开战的意思,让底下的人密切注意,一旦有异动,马上开始造战船,至于银子,秋徭地赋税就快到了,还有,下旨给尚欠着赋税的几个省府,告诉他们,朕最后给他们一次机会,如果今年之内还不能将赋税补清,便等着问罪的旨意吧,不只他们的乌纱,连命朕都不会留着!”
如此,终是商定了,辜无惜与辜无悠去福建,辜无伤与辜无尽去台湾,太子坐镇兵工二部,余下几位皇子也或派了差,只是不像这几位来的重罢了。
这一次,几乎是所有成年的皇子都领了差,几可看做是建德帝对所有皇子能力的一次考核,连太子也不例外,是成是败,端看他们自己的能力与造化了,毫无疑问,最出色地那个人,将会提升自己在建德帝心中的位置。
诸皇子出京的日子定在十一月初,钦差的行头备下来总是要点时间,所以各皇子皆趁着这段时间安排留在京中的人员与情报,虽说有能力的皇子都出京了,但京城依然是敏感之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带来预想不到地影响。
无惜也同样想到了这层,所以他与上一次一样,将严世留在京中,负责收集邸报与大大小小地情况,如此他虽在外地,也可以做到耳目通灵。
却说阿妩在得知无惜要去福建的消息后,先是极喜,随后却是无比地失落,皇子出京办差,是为朝廷要事,按理不可携带家眷,她没理由跟着去,只是,离家四年有余,她真的很想回去看看娘。张氏不将她当做女儿,她却依然认她为娘,张氏也是她唯一的至亲之人。
这般的犹豫与矛盾,终是让阿妩难有笑颜,见了无惜几番欲说,但终是忍了下来,她是那样的在乎无惜,怎么忍心让他为难呢!
这日,她看完阮梅心的女儿回来,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艳红似火的枫叶,又是一年秋天,红枫再开,院里的红枫已经由原先的一株变成了眼下的四株,再有几天,又到生辰,想必红枫又会增加一株,年华渐逝吗?她已经十九了,虽然依然可说是青春韶华,这颗心却已不再年轻,甚至有些沧桑,三年前失去了孩子,始终是她心中的最痛,而她一直到现在都未能再有身孕,说不定便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惩罚她当初没有保护好孩子。
容儿,你一个人在天上要曾害怕与寂寞?
垂华髻婉转在颊边,明珠翡翠串成的珠钗贴着发髻坠下来,几要碰到她握在手中的彩瓷杯,那里盛着的是清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喝酒,每次难过或是想到不开心的事时,她都会喝上几小杯,不醉,只是喜欢带着些微辣意的酒自喉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