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偷,我们再另想办法。”
苏枫摆出了一副提议的表情,说话的时候故意和我拉开距离,估计还是害怕我突然异变。
不过被苏枫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一沉,去偷个十字架,我还真没想到过。
只是,时间紧迫,万般无奈之下,我带着白骨,苏枫,两个人开始到处跑,收集高档西方教堂的资料。
当然,是在国内的,最后发现,中国信基督教的根基太浅,很少有教堂有上档次的十字架。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有了回报。
白骨喜欢看电视,有一天,他在电视上看到一条新闻。
“前欧洲圣保罗大教堂,主体正十字架将运往中国天津展示,相关单位……”
消息很短,新闻不长,但是白骨看到之后立刻找到了我。
“小子啊,小子,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白骨一边嚷嚷,一边冲了出来。
天津是个大城市,这毋庸置疑,但是同时也是信西方教派比较多的一个地方,这也和天津是大港口有关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根本就无法理解这种十字架内奇怪的能量,有学者研究过这种和我们东方完全不同的能量,不强烈,淡淡的,却弥漫在我们四周。
“这是一种飘渺的能量,若有似无,经常增减,很是神奇!我称它为信仰之力,是从教众和信徒身上感觉到的。”
“白骨,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偷这个来天津展示的十字架再用它来早超远距离传送法阵。”
苏枫吃惊地看着白骨,而白骨则抬起头,和我对笑了一下。
“十字架啊,我还真是没有见到过,这一次有机会做一次小偷,将它偷出来吧。”
我自言自语道。
苏枫简直就像看着两个怪物一般看着我和白骨。
“这等文物,安全措施极度健全,别说是我们修道人不会被其所伤,就算没被触碰到,一旦你稍微失误,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而是隐姓埋名起来!”
苏枫大声说道,他对于我和白骨之间的疯狂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只是我和白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个晚上,两个人不眠不休拟定出了去博物馆偷十字架的计划。
其实计划很简单,我和白骨走进博物馆,然后强迫闭关,接着偷取十字架,随后隐身走人。
无论是从修为,还是时机,甚至是用力程度,我都计算在了考虑范畴内。
十字架来到天津的时候,很多人夹道观看,这么大的十字架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很惊奇的模样。
我和白骨隐没在人群里,等到卡车载着十字架进入了博物馆后,我和白骨继续等待,直到买了门票,走进了博物馆后,我和白骨一眼就看见了正好放在博物馆大厅的主要位置上。
四周有十来个守卫来回走动看守,紫外线警报器一个都不少,将这十字架包围成了狗。
“怎么弄?骨头,人太多了。”
我小声问道。
“没事,我决定干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方便隐蔽我的踪迹!”
我急忙问道。
“我可以去办骨架模型啊!”
白骨忽然很自嘲的说了一句,我瞬间石化……
送给我的青春随笔写的,和行脚无关
我是1989年出生的,今年24了。
前阵子和我母亲打电话的时候,她对我说:“你也24;25岁了,不年轻了,自己当心身体。”
我忽然微微一怔,是啊,我不年轻了,青春也已经离我而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坐在我租住的小房子里,看着窗户外面一片黑暗的夜晚,望着没有星星的上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