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带笑,没有言语。话到嘴边,他还是将事情之中有关‘真师’的那一节隐去。此事牵扯甚大,即便是林白自己都无法解惑,而且女人天生爱多想,若是被贺嘉尔知道这些事情,不知道她得担忧成什么样子,说不得还要多些麻烦。
不过林白深知瞒得了一时,却无法瞒一世的道理。这件事情还是得尽快去查清楚,经此种种,不难判定那位‘真师’绝非善类,若是事情拖延下去,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数。而且林白实在不喜欢这种,似乎自己一举一动都像是冥冥中被人安排好了的一样。
这样的人生和傀儡有什么区别,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何老赌王还真是大方,居然真给了林白你两百亿港元和何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以你如今的身家,恐怕也能跻身于福布斯在亚洲的富豪排行榜了!”贺嘉尔看林白神情有些郁郁,只以为他还在为何鸿焱的事情忧心,便出言调侃道。
“财不露白,这些东西咱们自己知道就好。”林白微笑摇头,然后促狭的看着贺嘉尔,道:“你还不一样,谢晖已死,我和他之间的赌局也有了结果。以后银沙赌场就是嘉尔你的产业,一人独拥两座赌场,又有何老赌王扶持,以后定然是澳门赫赫有名的女赌王!”
“这些还不都是你的功劳,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稀罕这些东西。”贺嘉尔伸手揽住林白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神情有些不舍道:“澳门这边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我在这里也站稳了脚跟。林白,你是不是又要去别的地方了?”
“放心吧,我暂时会在澳门多待一段时间,等事情弄清楚了,我再走。这段时间,我会好好陪你的。”看着贺嘉尔娇羞无比的模样,林白将她环抱在怀中,温声道。
这话倒不是林白在安慰贺嘉尔,而是他的确有这个意思。谢晖死前说出的那句话无比蹊跷。古大师如今已经疯了,唯有谢晖这些年一直在澳门逗留,只要费些心思,也许能够从他身上找出关于那所谓‘真师’的蛛丝马迹,确定那人究竟是在图谋什么。
“那就好,我最怕你又火急火燎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贺嘉尔闻言脸上总算是露出一抹喜色,抱紧林白的腰,滚烫的嘴唇便向着林白开始索取不止。
被贺嘉尔这么一撩拨,林白也是情动如火,一翻身便将贺嘉尔轻轻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青丝半遮半掩下那张弥漫着盎然春意的面颊,林白只觉得浑身燥热。
林白并没有如以往般猴急的将贺嘉尔剥得清洁溜溜,而是细细的亲吻着她的面颊、脖颈和耳垂,然后用下巴略微有些扎人的胡茬在她柔软的胸脯碰触不止,而双手更是伸入裙中,在贺嘉尔光滑如羊脂白玉般的双腿间,徘徊游走不定。
在林白的撩逗下,贺嘉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火热到了一个极限,再也无法按捺心头那股原始**带来的冲动。那张红润而又魅惑众生的烈焰红唇半张半合,不断向外喷吐着醉人的幽香,莹白贝齿之间微吐的舌尖,更是如一条小蛇般诱人。
等到身体汇总与在一个临界点爆炸开来之后,贺嘉尔再顾不得任何的矜持,开始主动对林白上下其手,将他的衬衫扒下,用滚烫的红唇亲吻着林白结实的胸肌,随后颤抖着双手,将自己的裙摆褪下……
情动如火,当两人再无法抗拒心底弥漫的春情时,林白感受着被紧致温暖包裹的感觉,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都要张开了一样;而贺嘉尔也瘫倒在林白怀中,闭上眼睛享受着那如波浪般的迷醉感觉。
春色将澳门的长夜迷醉,陈陷入**之中的贺嘉尔恨不能让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止。
但时间哪里会如人心所想,而出现半点儿变动。第二日清晨阳光初升之后,贺嘉尔便被床头的电话吵醒。澳门博彩业经历了这一波风起云涌之后,已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