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沫流年弯腰剧烈的咳嗽着,黑眸中的紧张却是散开了去。摸向腰侧的手也顺势放在了膝盖上,“你要谋杀啊,咳咳咳。”
“抱歉。”秦洛替她拍着背,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歉意。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沫流年打开了他的手。却是因为太过用力脚下失去了平衡,“啊……”
“噗通”整个人都掉进了游泳池之中,秦洛后退了半步,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头,看了一眼浮出水面的沫流年,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没事吧?”
“没事你个大头鬼。”沫流年抹了一把脸。没好气的说道,“秦洛,我记住这笔账了,你给我等着。”
“额……这应该不是我的错吧。”秦洛挠挠头,看着沫流年狼狈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好,对着她伸出了手,“上来吧,当心着凉。”
“我不会领你情的。”沫流年扁扁嘴,握住他的手从池水中出来,垂眸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遮住了眸子里面流转的光芒,看来这个男人跟秦伟的确是有关系,说不定自己还猜对了呢。
“不要打探我的事情了,这对你没好处。”秦洛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沉声警告道。
“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沫流年矢口否认,傻子才承认呢,“我可是阶下囚,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换一个主人,你到底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你会不会真的是个……gay。”
“你想象力蛮丰富的。”秦洛无语的说道,“是不是gay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去换衣服明天就会感冒了。”
“原谅我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吧,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沫流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忘记了自己全身都湿透了一般。
“在这幢楼中,你可以自由的活动,但是不能出这幢楼,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秦洛低声说道,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沫流年故意弄湿的衣服。
“金丝笼中金丝雀,这个道理我明白,拥有自由,但是不能拥有绝对的自由。拥有尊贵,但是也不能拥有绝对的尊贵。”沫流年轻声说道,她被人尊称为一句小姐,而且享受别人的侍奉,但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在秦伟的面前,她只是一件商品而已。
……
流年并没有去送小木,在她走的时候,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她的背影,默默的祈祷着。
“为什么不去送她?”秦洛站在沫流年的身后,轻声问道。
“没有必要了,有没有我在,以后的路都需要她一个人走。”流年转身走进了屋里,随意的说道,说不担心是假的,只是有必要吗?送也只是送到门口而已,她可不认为秦伟会让她全程跟着。
“你难道放心吗?”秦洛柔声说道,转身看着沫流年,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
“真是奇怪了,小木是我的朋友,你担忧什么?”沫流年讥笑一声,抬头看着这个男人。
“替你担心啊。我喜欢你的笑容。”秦洛诚恳的说道,“你既然接触过我们的世界,那么也必定了解我们的世界。像是你这样的人几乎见不到。”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沫流年抿唇一笑。黑色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忌惮。
“不论你信不信,我问心无愧就好了。”秦洛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露出了些许忧伤,“你那天不是问我,是不是秦伟的儿子吗?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他的儿子。”
居然蒙对了!沫流年心中一颤,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三爷。说的好听别人叫我一声三爷。其实当秦伟不再重用我的时候,我连只狗都不如。从小的时候,我就学习各种东西,无论是什么科目,在学校中我都是拿第一。从来没有间断过。”
“你的生活中没有其他的东西吗?”沫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