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块杂树盘推,纵使龙驹,行来亦甚不舒服。
夜惊容、夜无群只好下马,改以轻功搜寻。
搜及半时辰,忽见一棕色架鲨碎布,夜惊容捡拾起来研究一番,通:“看是喇嘛和尚了。”更形紧张。
夜无群道:“慢慢找,希望并非麻脸所言。”
再搜三百丈,夜惊容又在石缝中拾起烧至一半之灵符,怔心不已:“除了他,谁会用此符?”
两人再次搜去,见及数处打斗痕迹,树倒石制,战况甚是惨烈,甚至留下断臂残肢,吓得夜惊容惊心动魄。
再前行数百丈,忽地发现一喇嘛尸体,转角绝谷处更躺着三人:两位喇嘛打扮,一位素衣粗布,腰擂桃木剑,头绑黄符巾,那正是宋两利特殊打扮。
夜惊容见状逆血攻心,闷呃一声,气岔胸口,当场昏死过去,夜无群赶忙扶向她,一股体香转来,让他为之痢迷,抱得更紧,轻唤道:“师妹你醒醒……”却希望对方永远别醒来。
夜惊容足足昏去半刻钟,待气顺时方醒来,泪水挂满腮,悲切道:“他当真遭到毒手了?…….”
夜无群道:“恐怕是了……,是死在异教喇嘛手中。”
夜惊容爬身而起,悲切行去,道:“他一向善良,怎会遭此毒手?”想翻开脸面瞧瞧。
夜无群急道:“师妹别靠近,若有毒,岂非上当,我来处理!”拉回心上人站一旁后,随即捡起枯枝拨去,宋两利脸面转正,已被腐蚀得半脸全非,血肉烂醉,白骨森森,瞧其头上龟形绿胎记仍在,他轻轻一叹:“恐怕就是小神童了。”
夜惊容掩面而泣:“你死的好冤,我怎么办?怎一点托梦皆无?好端端地怎就死去?”
心疼欲裂,甚想亦自戳几刀。
夜无群叹道:“人死不能复生,师妹节哀为是……”却对师妹如此过度伤心,颇为吃味。
夜惊容简直不能自己,泪流满面:“他难道就这样走了?我要替他报仇……”
夜无群叹道:“我地想替他报仇!凶手手段太残忍了,可惜他们也可能同归于尽……”
夜惊容道:“要找喇嘛僧讨回公道……”
夜无群道:“自是应该……,人已死,埋了他吧……”总览耽搁太久,恐有负作用。遂在旁开始挖洞。
夜惊容再次瞧向禾两利烂腐一半险容,说下出悲切疼痛,终又想抚摸,别让他走得孤单。
夜无群急道:“师妹别碰,不是说过可能有毒么?”扭她回来。
夜惊容道:“可是他死的好可怜……”
夜无群道:“话是不错,但还是别碰的好!”动作加快,立即将尸体埋去,想想,再挖一坑,连喇嘛尸体一并埋掉,道:“人死无罪,埋了也罢。”
夜惊容泣不成声中,亲自削石为碑,刻上“故吾夫宋两利之墓,妻惊容叩泣”字样,立得笔直,“生不能为夫妻,死也要在一起……”泪水更流。
夜无群见状惊诧:“师妹怎可立此碑?若传出去,对名节有损,快快除去!免得误会。”
夜惊容幽幽道:“又何损名节?我真的喜欢他啊!”
夜无群道:“喜欢跟夫妻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夜惊容道:“有何差别?”想及自己身子早就抚抚摸摸、卿卿我我,哪还分得出是否结成夫妻呢?
夜无群知可能劝不回,只好放弃,道:“你若坚持,便从你了。走吧!夜色已晚……”
心想改天再来毁此碑便是。
夜惊容道:“我要在此守灵……”
夜无群急道:“这怎么成!”心念一闪,突地一指点昏她,抱于怀中,疼惜不已飞奔出谷,掠上龙驹直奔怒龙城。先让她好好休息,否则如此闹下去,恐得伤心不绝,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