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一道黑影掠至,冷道:“师太手下留情!”一道白光闪至,锵锵数响,挡掉拂尘厉招。
横竖道尼见状嘘喘大气,道:“韦迎冰你可来了,快挡住我师叔,后头再见!”
为免强烈冲突,她一向以逃躲方式处理此事,见时机难得,掠身即奔,逃之夭夭。
清风师太大怒:“想逃,下次剁你双腿。”然那韦迎冰看来只不过三十上下,武功剑法竟然了得,能挡住对方攻势。她不得不施展家门绝学‘彩虹剑法’以拂尘代剑,照样耍得威力猛厉,迫逼韦迎冰退闪连连。
清风师太一招得手,冷笑道:“回头再跟你算?”一掌打去,抽身即掠,想追叛徒。
岂知韦迎冰功夫招式转折简直灵活无比,方被逼退,随又换招一剑打刺对方背脊,那冲劲霸道逼人,迫得对方回档自救,身形又被缠住。
锵!
拂尘捣剑飞去。
韦迎冰旋身又将利剑吸回,强势又刺又缠,毫不退让。
清风师太见他招式刁钻,这才凝神过来再瞧到底是谁,有此能耐,仔细一看,忽见对方左眼角留有三寸刀疤,平常被其半披头长发盖住,这一旋跳,终露形态。她怔道:
“原来是刀疤老三,功夫不练,反来勾搭佛教太妹!”
韦迎冰冷道:“各有修行,别逼人太甚!”
清风师太冷笑:“看是你们关系暧昧,还为她拚命!传出天下,看你如何拿脸见人!”
她已知对手武功能耐,不再大意,猛地一抖拂尘,喝道:“凭你也想挡我么!”
只见得拂尘化作无数银色彩虹,揪出嘶嘶裂空声,虹垮天塌般劈罩下来。
那极沉极速之威劲尽展如江河溃堤,猛不可当,正是彩虹剑法最厉害杀招‘虹垮天塌’。
只一罩往韦迎冰上空,他已觉山崩压力扑体,不得不改采守势,利剑凝功逼至极限,不断劈向银虹。
利剑银虹相互交错。
锵锵暴响,银光散射不断,剑光流窜如蛇。
猛地又是锵撞暴响,利剑已窜破银光。
岂知此乃清风师太逼住敌人后之自动撤招,她目标仍是横竖道尼,趁此机会暴闪入山林,疾追而去。
韦迎冰怎肯放弃,照样冲前追拦。
然相差数十丈,对方武功又高,韦迎冰越追越远,唯有祈那横竖道尼能逃此劫了。
他可不愿再碰上火暴师太,远远躲着便是。宋两利仍被不悔、无念女尼困住。眨眼已过两刻钟,不见双方人马回来,各自挂心起来。两尼想着师父去得甚久,不要出事才好。宋两利想着若横竖不回,那自己岂非永远脱不了身!那善灵道长虽躲在暗处瞧窥,然他武功不济,根本救人不了,唯等一切发展再说。
至于那群信徒原以为可享一顿丰富午餐,经此一闹,已经全数开溜,免得沾惹麻烦,小命不保。
再过半刻钟。
人影一闪,清风师太气冲冲掠回。
宋两利见状苦笑:“完了!”
对方显然未找及横竖道尼,一把怒气说不定发泄在宋两利身上。
清风师太果然一劲冲往前面,拂尘一抖,勾住宋两利脖子,喝道:“人在哪里,不说斩你脑袋!”
宋两利急道:“在下真的不知,我只是路过让她请来耍戏法的,前辈千万别误会!”
清风师太突然伸手扣其肩头,指劲一逼,迫得宋两利闷疼直叫,冷汗直流,求饶不断:“师父饶命,我真的跟她没瓜葛……”就要跪地求饶。
清风师太突地拋下他,喝道:“是男人么?说跪就跪!”
宋两利困急道:“男人一定错不了,只是不求您饶命我就没命了。”
不悔斥道:“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