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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
次日,三人沉默地围在桌边吃饭,心照不宣地什么都不提,方云书又岂是藏得住话的,忍不住问道:“你们昨晚在干什么呀?”
林文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脸上绯红一片,梅凌霜淡定道:“你不是都看见了?”
“你们两个女子怎么能…怎么能…”方云书到底是姑娘家,再口无遮拦也说不出露骨的话来,无奈道:“我说你趁早找个人嫁了吧,你跟着她鬼混难道就能生出个孩子来?”
林文杏面红耳赤,想跟她争执,被梅凌霜拦下了,淡淡道:“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说一句,我把杏子当成我的妻子了,生死都在一处,至于别人怎么看我管不着。”
“妻子,你们两个?”方云书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虽然二人平日亲密,却没想倒是这一层关系,方云书突然又是一阵恶心,捂着嘴跑出去吐了起来。
“凌霜,你看她那样儿…”林文杏恼道。
“别管她就是了。”
林文杏赌气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方云书正好吐完走了进来,见林文杏甩脸子便不悦道:“我是本来就想吐,你别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林文杏哪里肯信:“我去请村里的草堂大夫来,看你犯什么毛病。”
说罢“噔噔噔”地跑了出去,留下梅凌霜和方云书面面相觑。
“罢了,别跟她计较,小姑娘家家说话做事就是这么黑白分明,吃饭吧,吃完回家去。”梅凌霜劝说道。
“我说呢,她怎么那么护着你,你都没记恨我,倒叫她记恨上了。”方云书郁闷道:“我才不会跟她计较,我堂堂烟霭山庄的庄主,自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计较,不计较,不计较才怪,气死我了,若不是你的妻子,我早就……”
“哎哎,不许说她坏话。”梅凌霜出声道。
说话间,林文杏带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进来了:“方云书,今儿给你瞧瞧,看你什么毛病。”
方云书见她真的请了个大夫来,自然是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才要出言理论,梅凌霜连忙拿话拦住了:“既然大夫来了,你就瞧瞧吧,看你这几日也是精神不济,哪怕是伤风感冒早些治也是好的。”
方云书瞪了她一眼:“我又不似你那般娇弱。”
说归说,方云书还是顺从地伸出了手腕,最近确实觉得身体不对劲,她也懂医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白胡子大夫闭着眼睛号了半天的脉才睁开,打着千儿道:“恭喜小娘子了,这是喜脉呀,已经两个月了,小娘子以后好好养着,不要太劳累了。”
林文杏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方云书猛地收回手腕,几乎没跳起来,指着大夫说道:“老庸医,你老眼昏花的可别张口乱说,我一个黄花闺女哪来的喜脉?”
那大夫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想是老朽年老昏聩一时看走了眼,容老朽再号一次吧。”
方云书不耐烦地伸出手去,大夫小心翼翼地号了半刻钟才轻擦额上的薄汗道:“还是喜脉呀,老朽虽居乡间,可几十年都没看走过眼,姑娘要是信不过我自去城里找大夫吧。”
说罢颤颤巍巍地走了,方云书焦躁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方姑娘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林文杏颇有些幸灾乐祸。
“你别招我打你。”方云书恨恨道:“串通大夫来耍我是不是,这一招我都玩烂了。”
“杏子不是这样的人,你冲她发什么火。”梅凌霜上前一步阻拦道。
林文杏根本就不示弱,针锋相对道:“你自己不也是大夫,是不是喜脉你自己不知道,有本事做的事就没本事当了?”
方云书心底的不安彻底爆发,这两个月月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