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就说白记里缺了我不成吧!”甩着辫子,兴高采烈送豆腐花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回忆起昨天她哭的模样,心里还是酸酸的。
日子似乎过的很快,这才没几日,便是祭奠的最后一天了,百姓们喜气洋洋期盼着新一年的到来能够有个好收成,每家每户都张灯结彩,预备着过年。
宁静的夜晚,我躺在床上脑子咕噜咕噜直转。白记的生意一直保持平稳,我与春燕姐的小日子也过得很舒坦。再过两日,我们俩准备一起去筹备些年货,我还想再给她买点胭脂水粉,或者簪子之类,姑娘家总缺不了这些东西。提到簪子,我便又想起了林宇轩,他总爱用那支红木簪子盘发。以他的美貌,那红木簪子多少显得有些素,我曾也与他说为什么不换换其它簪子,肯定会更漂亮。他笑得很淡,甚至该说笑得有些惨淡,他说,那支红木簪子,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翻一个身,换个睡姿,想到林宇轩,总有着千丝万缕理不清的感情,今夜,注定无眠。
唉唉唉,果然失眠了。我裹了件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