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张鹤龄倨傲不已,但有一种人他却是绝不会得罪,便是太后和皇帝身边的太监。
此刻张太后刚刚午睡醒来,在宫女的服侍下换了衣裳,戴了头面,施施然的从内室走出。
张鹤龄赶忙上前行礼道:“臣拜见太后。”
张太后难得的露出笑容道:“雉儿你今日怎么来了。”
雉儿是张鹤龄的小名,从小到大张太后都这么叫他。张鹤龄虽然并不太喜欢这个乳名,但姐姐愿意叫他也就应着了。
“还不是想姐姐了。”
一番礼仪做足,张鹤龄便以姐弟的身份和张太后对答。
“你啊,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张太后在弟弟眉心点了一点,笑声道:“说吧,又有什么鬼主意?还是惹了什么祸,兜不住了来求哀家?”
“姐,难不成我在您眼里就只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
张鹤龄委屈巴巴的望着张太后,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显然这招屡试不爽,张太后无奈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哀家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