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宁可挨你的揍,也不要在你面前脱裤子。”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不要把我想成喜近女色的大色狼。”严殊影早料到她会抗拒他的要求,二话不说,迳自动手褪去她的裤子。
“色狼、色狼、色狼!你还敢说你不是大色狼!”暗香忙不迭的抓紧裤头,嘴里逸出一连串惊叫。
“淑女一点!”严殊影故意板着脸孔,又拍了几下她的臀部,自然又惹来她一阵哇哇大叫。
他将她的裤子褪去一半,露出她半个粉臀,一阵凉飕飕的寒意沁入她的肌肤,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该死的严殊影!他给她记住!此仇不报,她今生就枉为女人!梅暗香拧住粉拳,在心底暗暗起誓。
看她粉润圆滑的臀部早已瘀青一片,肿得像拨了酵的面粉团那么大,他皱起眉头。
“为什么你的臀部会一片瘀青?”
“刚才你接住我,把我放在你的马鞍时,我的臀部大力撞击在马鞍上。”
“很痛吧?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你——你急着叫人家脱下——脱下——”暗香满面涨红,再也说不下去。
严殊影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不会处罚你了,我带你去给随队的医护人员看一看。”
闻言,暗香连忙拉上裤子,系上扣子。任由他抱着她走向屋外。
原来在她面前,严殊影始终保有他温柔的一面……
想到这里,暗香在他的怀里不由得甜蜜的笑了。
天色已近黄昏,随行的医护人员找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在大树下铺了一张亮皮,然后在她的臀部上放了个冰敷袋,还帮她的下半身细心的盖上一席毛毯。
她闭上双眸,静静的趴在兜皮上,竖耳倾听风儿吹过树林的声音,微仰着头,可以看到天际被夕阳晕染成一片金黄色,南法乡间特有的美丽景致,在她的眼前无止尽的延展开来。
“在想什么?”隐含笑意的音调在她头顶上扬起,高大的黑影遮蔽住眼前最后一道光线。
“看风景、听风声、发呆。”她连抬头部不想抬头。
严殊影微微一笑,迳自在她身边席地而坐,陪她倾听大自然的美妙乐章。
“你的伤势好一点了吗?”
看来严殊影似乎真的很关心她的伤势。但……唉!不知道何时他才能把这份对待小妹妹式的关心,转化为她渴求已久的男女之情。
“还好,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暗香下意识的回头望向下半身,臀部上那包硕大的冰敷袋,让她看起来有些荒谬可笑。
“今晚你回到巴黎市区后,最好去照张X光片,看看有没有伤到脊椎。”
暗香点点头,突然发觉四周一片宁静,鼎沸的人声仿佛在极短的时间内蒸发掉了。
“琵雅他们人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他们刚猎到了几头鹿,现在正在溪旁生火,准备大啖鹿肉。”
“哦!看来我们刚才错过了不少精采好戏。”暗香垂下眼,失望的神态溢于言表。
“不知道是谁说自己不喜欢看到太血腥的场面?”严殊影一笑,以着嘲笑的口气提醒她。
“说得也是,没看到精采画面也是好事,免得那些鹿儿们死前的哀号声,夜夜在我耳畔环绕,害得我天天失眠。”严殊影仰头哈哈大笑,“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那些持有执照的狩猎者都经过专业训练,他们一开枪就命中要害,不会让动物挣扎太久。”
“唉!就算开枪就命中要害,那过程一样也很血腥好不好?”
她一对美眸停驻在他的脸庞上,他那似被上帝精心雕琢的五官,总是无时无刻吸引着她的视线停驻。
“殊影,其实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