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酒,你能不能帮我投书到长松观里去?”
阿朵道:“投什么书,给谁投书?”
亲兵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那个李阿道长转来的,以前将军手下有人经常投书到长松观。”
阿朵道:“我知道大哥爱喝酒,也愿意给你帮这个忙,只是一是不知道长松观在哪里,而是怕大哥那位羽林郎手下认识我,要是羽林郎到那里告诉将军,你不是得要受罚?”
亲兵道:“这位都是大哥的酒鬼弟兄了,他不是正要急着和我一同投书到都督府和将军府上,这才不愿意耽搁今日喝酒,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你就说是姚将军手下就得了。”
阿朵道:“草民也有事物呢,那长松观远么?”
亲兵道:“不远,就在你看??那山的最高处,桑卡巴骑马前去,只要半日可到,咱们不妨一同骑马,到万里桥外分手,你便沿着那长松山而去,只要半日可到。实在找不到那道观,只要询问当地人谁都知道吗,老哥其实也没有去过的,都是去过的信报说的。”
亲兵一边拿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封漆封的皮纸信札,也不管阿朵还要推拒,就拿给阿朵继续说道:“就这信札,送给长松观的道长就行了。”
阿朵道:“草民还是不敢,将军不是都问过你是否认识草民。”
亲兵道:“哎呀,我们自己不说,谁会知道,反正你别告诉长松观的道长自己是谁就行了,你就说叫咱们的名字??张三和李四随便哪个都行。拜托,帮老哥一个忙以后记住你这人情。”
阿朵道:“好吧,信札我手下了。我从?道邑来的时候,丁壬日见过姚兴将军,怎么当时没有见到大哥?”
亲兵道:“哎呀,别提了,我不知道桑卡巴正见过姚兴的。姚兴将军就是嫌我爱喝酒,他要处罚我下到士兵里去做个小伍长,幸亏我向姚赏将军代为求情,这才免去又往下降职了。”
阿朵道:“那你得交代羽林郎,如果他说出来,让姚兴将军知道了,你一定会倒大霉的,还是你自己去为好,我不想连累你,我知道大哥就爱喝酒,可是忍着半日不就得了。”
亲兵道:“不行的。羽林郎投书到都督府,不能拖延半日,而且他一进都督府就得等着回信即时送回。要去长松观得小人往后头挪更多时候了,不瞒老哥说,姚将军在成都府城里的,有一些商人贩子,羽林郎托老哥给他卖件东西,答应了给老哥不少酒钱,这才急于回去给他卖东西,要不然只为了送信,咱们就买不成东西了,羽林郎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阿朵道:“哦,你们卖什么东西,不会是从部族手里抢来的吧。”
亲兵道:“绝对不是。这是一个叫周胜舆的晋朝降将贿赂咱们的,因为咱们悄悄放了他走。”
阿朵道:“哦,周胜舆给你们放走了,他说去哪儿?”
亲兵道:“听他说是去越?郡,他还能去哪里。”
阿朵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亲兵道:“就在丁壬日的前两日。”
阿朵道:“哦,姚将军知道了吗?”
亲兵道:“知道了,可是他不知道是咱们放的,老哥您可别告诉姚将军。”
阿朵道:“嗯,周胜舆给了你们什么东西?”
亲兵拿着布袋子在里面掏出来道:“桑卡巴您看嘛,早在叙永邑里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不答应对不对。”
阿朵见到他拿出来的竟然是几块玉牌,阿朵不怎么认得做行家,碧绿的不知道是碧玉还是翡翠,反正挺光泽的就是,那周胜舆为何拿这些东西贿赂他二人急于逃跑,阿朵问道:
“那周胜舆不是给姜飞将军捉拿的,怎么会给你们遇见呢?”
亲兵道:“这个小的不知道,好像是姚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