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帐中盯着蝉翼剑看。
“这该怎么办才好?现在我大军开拔回京,这么大个动静,肯定会为厉方邪或是振威镖局的人所知,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安然无恙,而且两柄蝉翼剑都在我身上的话,岂不是会三天两头的来夺?”杨飞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
“放心吧,他们不会来夺剑的。”
杨飞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苏花语正走进帐内。
“吓死我了花语!”杨飞拍拍胸脯道。
苏花语摇了摇头:“唉!你怎么那么胆小?”
“我我这是太专注在想事情,才会被你吓到的”
苏花语不想再跟他瞎扯,迳自盘坐了下来,续道:“蝉翼剑里所藏之地图和秘笈,都已经印在那铜镜上了,他们何必再来夺剑?”
“可那不是蝉翼剑真正的秘密啊”
“你不说,我不说,这秘密怎么会传出去?就算是那日松大师复活,他也不可能随便透露出去啊。”
“对喔欸!你怎么知道我在担心这件事?”杨飞瞪大了眼睛,看着苏花语说道。
“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装颟顸?你刚才说得这么大声,恐怕外头的夜哨都听到了!”苏花语白了杨飞一眼。
“啊我真的有说出声来啊”
杨飞搔了搔脑袋,担心了起来。
如果自己总是这么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出来,哪天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尤其是那些跟女人有关的事情,给苏花语听见了,自己还不被她剥一层皮下来?
苏花语见杨飞一脸窘样,懒得跟他胡搞蛮缠,又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收到天香宫眼线的鸿雁捎书,信里写着,振威镖局的人马,出现在我们前方三百余里的一处驿站,折兵损将的,看来相当狼狈。”
“在我们前面?他们走得这么快?”杨飞问道。
“想也知道,那天我们离开飞鹰堡之后,又因为和亲之事延宕多日,才离开和林,如果振威镖局从当日起连夜兼程,只怕都已抵达太原了。”
杨飞听了,心想也有道理,思忖半晌,又问道:“他们为什么如此狼狈?难道他们遭遇了大敌?”
苏花语道:“依我看,他们肯定是为了那铜镜上的地图与秘笈,和厉方邪起了冲突,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么多人,为什么敌不过厉方邪一人?要知道,付无忌的修为着实高明。”
“难道厉方邪练成了那秘笈上的武功?不这不可能啊,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功力大增?何况大师说过,那秘笈是会令人走火入魔的”
“只怕他真的走火入魔了,所以功力大进,成了一个失心疯的高手!”苏花语担心道。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糟了,他平时就已经够狠了,你知道,我以前曾经听他说过他年轻时凄惨的往事,导致他后来行事险恶”
杨飞说着说着,便把当年听过厉方邪的事情说给苏花语听,苏花语听了,也是一阵感慨。
“没想到他也是个可怜人”苏花语叹道。
杨飞说道:“唉!不说这个了,我现在越想越觉得,这蝉翼剑是个不祥之物,带在身边,真是只有坏事没有好事,不如我们把剑给毁了吧!”
“不行,这蝉翼剑万万毁不得。”苏花语否定道。
“为什么?”
“若事情真如我们所料,那么振威镖局定是吃了厉方邪的大亏,厉方邪很有可能独占了那面铜镜上的秘密,而付无忌元气大伤,就算他想夺剑,如今也没有余力。”
“那我们把剑毁了,他不就永远无法得到了吗?”杨飞说道。
“要是你真的把剑毁了,只怕你将来永无宁日,你自己想想,按照付无忌的性格,当他既无力和厉方邪对着干,又揣测出剑还在你这里的时候,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