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我与龙老鬼及其两位属下,经过上元门时,突被隐身于附近树林中的青狼天王,计婆子及三个面目冷森的中年人堵住。
这些杂种二话不说地一拥而上,兵刃暗器齐飞,忙乱中被计婆子放出的小白蛇咬中小腿,刹时全身麻痹,双目模糊,要不是金丫头他们来得巧,我恐怕早已升天了。“
“对方人呢?”沈野问。
“那三个面目冷森的中年人被龙老鬼的属下宰了,青狼天子及计婆子则跑啦!”
“这就是咬中老酒鬼的小白蛇。”塞外飞龙拿出一个布包:“普通指力伤不了它分塞,在下是以三昧真火捏死它的。”
打开布包后,现出一条长有六寸,头呈三角形的纯白色小蛇,令人惊奇的是长有一对红色的眼睛,极为罕见。
郁静雯一见那条白色小蛇,粉脸剧变,娇躯颤抖,媚目中射出极为复杂的光芒,由于众人的注意力皆集中于蛇身上,因此无人发现她神色变化。
“对蛇毒我是外行,但我马上请高明的人来为你检查诊疗,好在解药对症,一时当可无碍。”沈野放了心,转着向擎天杵说:“烦前辈发出紧急信号,请吴盟主来一趟。”
擎天杵应声进入内院,片刻即返回,沈野取出两颗丹九交酒狂服下,以增强其抵抗力,同时为郁静雯与众人引见。
不到盏茶时间,吴瑛就抵农庄。
众人起身而迎,沈野为众人引见毕,吴瑛立即为酒狂检查,并察看桌上那条小白蛇。
“楚老真是大幸!”吴瑛以权威性的语气说:“贱妾虽未见过此蛇,但却听家父提过,它叫白胜蝮,产于长白冰原,鳞甲坚硬如铁,会飞腾啮人,出现时雌雄成对。被咬后立感全身麻痹,视力模糊,百天就弊命,尸体呈青灰色并卷缩成团,纵使能及时施救,亦必双目失明,下脚瘫痪。楚老所服之飞鱼刺解药非常对症,而且在时限以内,只要再三服就可痊愈,由此可知飞鱼毒刺上之毒,必取自白胜蝮蛇毒。”
“请问吴姐,如因中蛇毒而双目失明达六年之久,是否有希望复明?”郁静雯信口问。
她信口提出问题,除塞外飞龙及酒狂外,沈野等三人心中均不由一动。
“郁姐,恐怕太难了,除非找到一个修为已达到地行仙之境,且身具玄功之人,疏涤被毒浸蚀之筋脉,并配以解药,或许可能依复部份视力。但世间达地行仙之境的人犹如凤毛膦角,说了也等于白说。”吴瑛苦笑说。
郁静雯道了谢,神色黯然。但当她的目光掠过沈野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神色又转忧为喜。
吴瑛见酒狂已无碍,表示有要事待办,遂靠辞而去。
晚膳时,两女嘴甜,唤塞外飞龙为龙伯伯,频频敬酒,乐得塞外飞龙心花怒放,看得酒狂心中冒火。
“我说郁姑娘,你是名门闺秀,可千万别学金丫头那双势利眼,愿多与我老酒鬼亲近,包管你好处无穷。”酒狂话中有浓重酸味:“别看龙老鬼一付神气模样,对小伙子,他仍是尊称一声爷或主人。而老酒鬼却与小伙子称兄道弟,老酒鬼的门徒称他为师叔,你想想这种关系就可分出亲疏轻重了。”
擎天杆及毒狐差点将刚喝入嘴中的酒喷了出来,拼命忍住笑。
“我走遍了大明江山,见过不少厚脸皮的人,但如比起你来,不啻小巫见大巫。”塞外飞龙挪揄说:“刚捡回一条老命就开始作怪了,你除了酒葫芦外什么都没有,连唯一的徒弟都留不住,而改投在我家爷门下,你居然拿这件事来献宝?你自己不觉丢人,我却为你脸红呢!”
郁静雯见两老斗上了,她不便插嘴,只是在旁微笑着。
“唷!老爷子,我可是一向对您很孝顺呀!您伤未愈禁酒,所以就多敬龙伯伯几杯,怎能说我是势利眼呢?连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