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我也没想到,早知该提醒你们一下!”苏樱懊恼道。
“无妨,下次我们也这般准备便是!”杨二郎道。
“当年骑马射猎,不就是这打扮?每次上山,在山间奔走极为不便,竟没想过用这法子!”
随父亲流放时,杨二郎跟苏伯彦年龄相仿,在长安城整天跟权贵子弟斗鸡走狗、花天酒地。
谁会想到出身勋贵世家也有变成底层的一天?
一家子老少来到岭南,路途病死、累死不少,剩下的病恹恹,要死不活的。
全靠贱卖典籍,换药材和粮食,才慢慢熬过来。
一帮公子哥儿,从未种过地,哪懂稼穑之事?认不得几样野菜,也不肯与土着结交,在这山沟里苦熬。
还好骑马打猎的本事还有,自制土弓箭,上山打野鸡、野兔、鹿啊什么的,不会空手而归。
近二十年过去,公子哥儿蜕变成土的掉渣的农人,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村长,我们走了!”苏步成向村长告辞。
“去吧!大家相互照应,莫要走散了!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村长冲着走远的队伍喊。
“知道啦!”大家回道。
“苏郎君,你们走队伍中间!”杨大郎安排道。
“好!”苏步成从善如流,没有拒绝杨大郎的好意。
先穿过树林,在外面挖腐土时,只看到松树、杉树,走进深处才发现还有不少灌木、葛藤。
果然这里的葛到处都是。
苏樱看了看葛叶,是分叉的粉葛叶,心中一喜。
苏步成、苏伯彦默契的回头看苏樱,眼神带着询问,苏樱笑眯眯的点了一下头。
三人会心一笑。
杨二郎看到,“女娘觉得这葛如何?”
蕨根粉、葛根粉的事儿昨晚虎子也告诉了他,这会儿见苏家人的表情,觉得有好戏。
“好!”苏樱坦言。
闻此言,杨二郎心里有底,没再问下去。
其余人没有多想,女娘说这葛好,定是织布用。
“小郎君,你是太学院的学子?”话起了头,气氛活跃起来,有人搭话。
“是!”苏伯彦回道。
“真好!”队伍中好几个人羡慕的看了几眼苏伯彦。
曾经他们也意气风发,可惜那会儿没珍惜好时光,光顾着美人、佳酿。
“小郎君…”有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郎君可是有事?”苏伯彦再木讷也看出来,这是有事相求。
“我家有娃,正是识字读书的年龄,不知小郎君可否…”这话一出,队伍停下,大家眼巴巴看着苏伯彦。
:()贞观开荒人